柳弦安躲开他手,你不懂,越花红柳绿,往往越有毒。他站在盆边洗漱,梁戍却不肯安生,在身后将人搂,口中提醒:“你怎不问问买胭脂事?”
柳弦安稍微顿,如实回答:“因为忘。”
梁戍不满地教训:“这重要事情,你怎也能忘?万是送给哪个漂亮姑娘呢,这叫后院失火,竟也不懂着急。”
“失火就失火。”柳弦安继续用帕子仔细擦脸,“着急,火又不会灭,那岂不是白急场。”
“至少得吃些醋吧。”梁戍循循善诱。
将原本浓厚年味也冲淡几分。柳弦安守在宋长生床边,仔细观察对方脸上突然肿胀伤口,道:“似乎有毒啊。”
“是什毒?”宋长生问。
“不好说。”柳弦安道,“西南毒物很多,也不是样样都在书中见过,只能先开些散剂服用,看能否有效。”
宋长生被炸得浑身是伤,需得大夫精心照料,柳弦安便在他房中多待阵,待得骁王殿下亲自上门寻人。宋长生不明就里,以为王爷是来找自己继续问白福教事,于是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被阿宁把给按下去。
“宋先生还是继续躺着吧。”阿宁道,“剩下活来干。”
柳弦安乐,不吃。
不吃,骁王殿下就不罢休,他抱着人往床边走,硬要从几年前胭脂水粉中给心上人酿出来点酸。柳弦安被他闹得没办法,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又压根挣扎不脱,只好笑着侧过头:“好好,听,听还不行?”
“不讲。”梁戍搂着他腰,“想听说书还要往茶楼丢两个铜板,你倒是会占便宜。”
柳弦安衣衫不整地被他握在掌心,倒也说不清到底是谁在占谁便宜。梁戍手指顺着他敞开领口往下滑,边滑边道:“也没什曲折故事,就是先锋队群小兵,出息,去关外巡查时,竟从大漠土匪手中救下整个村子人,当中有许多年轻姑娘,他们来二去相互看对眼,待回到月牙城时,足足成十几对。”
军营里还从来没
宋长生稀里糊涂:“啊?”
梁戍却已经将人带走,腊月里风寒,屋里火盆暖烘烘地烤着,柳弦安脱下披风,道:“也不知大哥什时候才能赶来西南,除苦统领,他还能再替宋先生看看脸上毒。”
梁戍问:“你大哥还对毒物有研究?”
“对毒药解,全来自大哥编著毒谱。”柳弦安道,“要想解毒,就得先解毒,白鹤山庄也有许多毒花毒草与毒虫,下回带王爷去看。”
梁戍敲敲他脑袋,哭笑不得道:“也不知道带看点花红柳绿,吉利喜庆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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