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戍:“……”
岂有此理,必不可能。骁王殿下当机立断,那八成是感觉错,你再按按。
柳弦安跨坐在他身上,又是下。
梁戍将头深深埋进枕头,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波送去见白胡子老头。
“还疼吗?”
梁戍道:“不疼,没有感觉。”
“这儿呢?”
“也不疼。”
“这里?”
“有点酸。”
阿宁站在门边,整个人都惊呆,他眼睁睁看着王爷扛走自家公子,直接从床边拎起来,甚至连脚都没有擦干,就那滴着水,白生生晃悠在凉飕飕夜风里。
“砰”声,主屋门也被关上。
阿宁:太没有礼数,想喊救命。
柳弦安:“阿嚏!”
梁戍将人放在自己床上:“先从哪里开始按?”
并不能分清善恶,杀戮、鲜血和旁人生命对她而言,都是没有任何意义。这样个冰冷天真少女,看似邪门残忍,但若细究起来,她存在本身却也恰是场悲剧。
乌蒙云乐没有进屋,依旧靠在秋千上,不打算听刘恒畅劝告,不管是不要吹冷风,还是不要去蛊室。
……
夜幕深沉。
柳弦安沐浴之后,与阿宁个人个木桶泡脚,有句没句地说几句话,说得两人都昏昏欲睡,正打呵欠时,屋门却被敲响。
“不疼。”
云淡风轻,声音不改,泰山崩于眼前而颜色不
柳弦安又按处:“这——”
还没问,梁戍已经倒吸口冷气:“停!”
柳弦安迟疑下,侧头看他:“很疼吗?”
梁戍眼前发黑地点头。
柳弦安提醒:“肾虚?”
柳弦安四处打量:“王爷床为什这大?”
梁戍顺理成章地回答:“方便你来睡。”
柳弦安觉得那也可以,因为这张床看起来确要比自己那张更加软和舒服。他爬到床头坐好,示意梁戍先趴着:“有些地方按起来可能有点疼,但按完会很舒服,实在忍不就告诉。”
梁戍在白天已经被戳指头,所以有些许心理准备:“好。”
柳弦安挽起衣袖,屈指按住处穴位:“疼吗?”
阿宁打个激灵:“谁!”
梁戍问:“睡?”
柳弦安不愿意动,依旧舒舒服服打着盹。阿宁赶紧跑去开门,股冷风吹进来,睡仙这才勉强睁开半只眼睛,看着站到自己面前人:“王爷。”
梁戍也已经沐浴完,沐浴完等小半个时辰,不见隔壁有动静,索性亲自过来提醒。他扯住他脸上点皮肉,不满道:“说好气不顺,今晚要按按呢?”
柳弦安想偷懒,不想按,就试图敷衍,王爷也并没有不顺到那种地步,倒不必如此紧……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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