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梁戍道,“将你早上说过所有事,你身份,以及那具尸骨究竟是谁,全部重复遍。”
“是。”童鸥起身道,“柳二公子,就是传闻中那名猎户,而那具
柳弦安也意外:“暗探?”
梁戍点头:“是。”
童鸥在子时身夜行服,潜入戒备森严余府,看方向是要去主宅。他功夫其实不错,但再不错也架不住余家巡逻队伍多得几乎处处火把通明,般人根本无处遁形,眼看着就要被发现,关键时刻,幸有御前侍卫飞身而至,将他把提起来,腾身躲往暗处。
“谁,谁在那里!”稀稀拉拉脚步声与喝问声。
“没动静啊,会不会是咱们看错?”
边,握住他只赤裸脚踝,将软鞋套上去:“睡醒?”
醒,但又好像还在梦境里,柳弦安僵着身体,只有喉结滚动下:“王爷。”
“阿宁说你不舒服。”梁戍站起来,也坐在床边,“昨晚冻着?”
两人胳膊相贴着,体温彼此传递,柳弦安心跳,这哪里冻,分明就烫得要命,便伸手试试他额头温度:“不发烧,心跳呢?”
梁戍张开只手臂:“不知道,你来听听?”
“走走走,去另头。”
巡逻人散,而童鸥也被御前侍卫带到梁戍面前。
柳弦安继续问:“他怎说,为什要跑去余琮家中?”
梁戍替他披件外袍:“就是因为这件事来找你,童鸥所供事情,与那具尸骨有关,先洗把脸,在屋外等你。”
柳弦安点点头,也没时间再继续琢磨梦与不梦,洗漱之后就随梁戍道去找童鸥。对方被暂时关押在走廊尽头间空房中,他此时已经知道梁戍身份,所以见两人进来,便跪地行礼:“骁王殿下。”
若换作平时,听也就听,先前并不是没听过,但昨晚又偏偏有那场绮乱梦,现在就不太能直视这怀抱,于是只敷衍伸手替他搭搭脉:“嗯,也好。”
边说,边起身快步去桌边,想喝点隔夜凉水冷静下。倒进杯子里却是温热花茶,还兑些牛乳进去,梁戍在身后道:“看你前几天总让阿宁去买这个,便干脆将老板请来。”
如此体贴细心,柳弦安觉得,自己梦似乎也并不完全是不知何所起。牛乳茶是不能静心清火,只会越喝越滋补,他只好问:“听阿宁说,王爷今早是神色匆匆去府衙,那些御前侍卫查出什?”
梁戍道:“童鸥去余琮府中。”
余琮,就是怀贞城里出名善人余老爷,直在协助官府推进抓鬼事。童鸥去找他不奇怪,奇怪是,并非白日登门,而是夜晚暗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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