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弦安解释:“知道,意思是,可以给王爷讲讲天道。旦与天道同体,凡世欲念自然会被抛在脑后。”
梁戍头直疼,也不想让他再继续胡言乱语,此时天色已晚,便差人将阿宁叫上来,对柳弦安道:
柳弦安点头,想阵,突然深沉叹气:“情之事,果然麻烦。”
梁戍眉心跳:“这与情又有何关系?”
“倘若她没有遇到那名猎户,就不会发生后续所有事情。”柳弦安分析,“只管做她毒虫生意,不谈情爱,现在说不定已经成数数二女富商。”
“那是她遇人不淑,与情爱何关。”梁戍不同意,“猎户要是诚实可靠,又愿意许她颗真心,两人成亲后共同经营毒虫生意,不也能将日子过得红红火火?还能更热闹些。”
那不也得先费心筛选诚实可靠与骗子色狼?柳弦安还是坚持自己观点,反正就是很麻烦,并且他还试图给看起来似乎很期盼成亲骁王殿下洗脑,无欲则刚。
着,实在记不清。”
他正说着,楼下就传来叫门声,便赶忙下去迎客。
梁戍道:“早知道是这个故事,就该让你先吃饱肚子再听。”
柳弦安原本都放下筷子,听到这话,就又拿起个花糕吃,甜而糯,咬在嘴里却没什滋味。梁戍拖过椅子坐到他身边,刚要说话,高林却已经上楼梯,眼就看到自家王爷正在往人家柳二公子身上凑,于是立刻转身下楼,神情之严肃,将后头跟着亲兵吓跳,发生什事,是那女鬼正在屋里飘着吗?
柳弦安纳闷地问:“高副将跑什?”
梁戍撑着脑袋,问他:“欲也能说无就无?”
柳弦安答:“可以,多看书。”
“若看完书却仍有欲呢?”
“那王爷就来找。”
梁戍哭笑不得:“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
梁戍回答:“估计是忘什东西,不必管他。”
柳弦安也就没再细究,他还在想万圆故事,觉得听起来既合理又不合理,个能干泼辣姑娘,最苦日子都撑过来,最后却因为个男人z.sha。他问:“这座城当年地方官是谁,王爷知道吗?”
“得查查,不过按照五年轮换规矩,估计已经被调任到别处。”梁戍问,“你觉得万圆死,和她入狱后发生事情有关?”
“反正她不大可能z.sha。”柳弦安道,“现在城中突然闹鬼,或许就是当年知情人要替她伸冤。”
“也有可能是有人想借鬼怪名义闹事,所以随便挑中这个惨死姑娘。”梁戍道,“不过无论是哪种可能性,现在整座怀贞城都被搅得风声鹤唳,这件事势必得查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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