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弦安手指在空气中画画:“没穿衣服站在面前。”
阿宁这次倒吸口冷气:“好可怕!”
柳弦安坐起来:“哎呀,其实也称不上可怕,就是……不是很想梦,但喝安神汤好像没用。”
“可是怎会梦到这个呢?”阿宁也爬到床上坐着,“人都说日思夜梦,可公子又没有思过不穿衣服王爷,这也太奇怪。”
柳弦安清白地回答:“嗯,没有。”
以就连那些十三四岁毛头小兵,也并不能得到柳神医点酸甜,顶多只能获得段云山雾罩哲学道理,类似于“你觉得眼前药是甜,那它就是甜”,简直又枯燥又瞌睡,痛苦翻倍。
高林道:“而王爷药好喝得都能当成补汤来细品,难道这还不算有意吗?阿宁说柳二公子为能让苦味少点,连每味药要在什时候放,都会亲自过问。反正若是对个人如此上心,要是亲爹,要肯定已经爱得要死要活,非娶不可。”
梁戍觉得这是自己认识高林以来,听到人话最多天。
不过坦白讲,他本身也不觉得柳弦安今晚“不爱不欲”,就定会维持到地老天荒,毕竟是在天上孤独飘四万八千年睡仙,要让他头脑清醒地回到人世间,再学会情爱之事,还是需要费番心思。
于是便大发善心地没有继续找茬,挥手将高林打发出门,自己往床上躺,安心睡。
阿宁拍拍枕头:“那公子躺下,说点别故事给公子听吧,听到睡着,或许就不会再梦到王爷。”
柳弦安依言躺好。阿宁取出安神药膏替他按揉太阳穴,又挑个比较无聊催眠故事,酸腐书生写出来狐仙报恩。
报恩嘛,无非就是成亲生孩子,柳弦安打个呵欠,很快就睡过去,阿宁声音也就直延续到梦里,书生与狐仙锣鼓唢呐吹得全村都出来围观,红绸铺地彩灯挂门,自己却来不及看热闹,直跑到瀑布边,正好赶上骁王殿下从温泉里踏出来,手里拎着三尺红绸,艳灼人眼。
而四周青山绿水也早已变成张灯结彩喜堂,柳弦安稀里糊涂地想,难
柳弦安却没睡,阿宁先前已经睡觉,现在也不困,就问他:“公子在想什?”
“没想什。”柳弦安趴在被子里,将上半身撑起来些,“最近总是梦到王爷。”
阿宁觉得这很正常,因为日见夜梦嘛,们每天都要见到王爷。
柳弦安伸手,将他耳朵勾到自己床边,压低声音:“梦到王爷在沐浴。”
阿宁同样没觉得这有多奇怪,顶多纳闷,好像在刚开始时候,公子就梦到王爷在沐浴,怎都认识这久,王爷还没从池子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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