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戍眉头微挑。
皓腕纤纤,如雪凝霜。
作者有话要说:
阿畅:骁王殿下好有内涵。
骁王殿下本人:手好白。
弦安刚刚写完厚厚摞单子,他活动着酸痛手腕,道:“那日曾替凤小金诊过次脉,虽然没有诊出他是因何而病,但也分析出些原因与对症药方,说起来实在繁琐,所以全部写下来,你先看看,有看不懂地方,再解释。”
刘恒畅听着这番话,简直像是在听天书奇谭,有那瞬间,还觉得二公子是不是被大公子给附体。他伸手取过桌上诊单,页页看下去,越看越心惊,其中所包含复杂医理,有许多自己先前甚至从未见过,这……
梁戍在旁问:“有问题吗?”
刘恒畅结巴道:“有……有许多。”
柳弦安示意他自己挪把椅子来坐。
刘恒畅此时仍觉得是处于梦中,脚步都是虚,直到柳弦安同他讲通三四处疑惑,才逐渐回神,或者干脆说是逐渐回魂。他又偷看眼梁戍,见对方神情坦然,丝毫也不意外,方在心里后知后觉地想着,原来二公子竟如此厉害,果然是真人不露相?
但旋即又惭愧起来,不为别,只为早上在离开水榭后,他也曾短暂地想过,为何骁王殿下与二公子关系会如此亲密,想着想着,其中就难免掺杂进些风月浪荡事。毕竟天下谁不知柳二公子生副绝世样貌,虽是男子,但正史野史中关于此类记载难道还少吗?并不算稀奇。
而此时,他却见识到自家二公子真正本事,医术竟同大公子不相上下,甚至可能都不比庄主逊色,身怀惊世绝技,又从不急于外显,也从不在意外界虚名,这哪里是痴傻疯癫,分明就是世外高人。
也难怪会被骁王殿下欣赏结交,而自己竟浅薄到只会看人皮囊。刘恒畅万分汗颜,抬手擦把虚汗。
柳弦安提笔在纸上慢慢写,宽袖被折到后头,露出截小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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