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尽力试。”柳弦安道,“但凤
柳弦安侧头躲:“王爷下步有何安排,要在暗中盯着阿畅,待凤小金行人冒头后,就将他们举捉拿归案吗?”
“或许还能有更好计划。”梁戍道,“让他路跟去白福教老巢。邪教早晚是要铲除,西南林地高密瘴气重重,并不容易被攻破,倘若能有人在内接应,攻破会方便许多。”
柳弦安又问:“所以王爷并不打算派人保护阿畅?”
“凤小金功夫极高,顶多派阿月远远尾随观察,却也无法近身,更别提保护。”梁戍道,“切只能靠他自己。”
“凤小金功夫极高,那同王爷相比呢?”
不慎还会丧命,你可愿意?”
刘恒畅道:“草民愿意。”
他回答速度之快,之不假思索,连柳弦安也稍微愣。刘恒畅却激动极,双手紧紧抱拳,眼中也泛出泪光。他生于军营,长于军营,虽从未上过战场,却早已将自己视为半个军人,颇有几分守护苍生壮志宏愿。而梁戍对于大琰、对于大琰千千万万渴慕保家卫国青年来说,有着非凡感召力,就如同寒夜中高悬孤星,刘恒畅并不知道自己任务是什,但他想抓住这次机会,将自己热血也抛洒入滚滚不可挡时代洪流里。
“这条路旦踏出,便没法再回头。”梁戍道,“短则几个月,长则数年,你最好考虑清楚。”
“只要于大琰有利,对百姓有利。”刘恒畅道,“草民万死不辞!”
“不相上下。”
不相上下?柳弦安判定:“那还是王爷要更厉害些。”毕竟两人差着年纪,而且对方明显是讨偏门,讨得半人半鬼半死不活,算不得真本事。
梁戍笑:“还有件事,你是唯替凤小金试过脉人,所以得告诉阿畅,要怎才能继续替他吊住命。”
“为谭府旧案吗?”
“是。”梁戍道,“那日在山中,他曾说谭府灭门并非他所为,这事会尽快查明,但前提是他作为距离真相最近人,得将命留着。”
梁戍看着他,片刻之后,稍点头:“好,多谢刘大夫。”
高林将刘恒畅带下去,亲自教他些需要注意事。而柳弦安依旧坐在石桌旁,他这处水榭,向来就是慵慵懒懒、无所事事调调,闲看岁月落花,除亲爹拿着棒子气急败坏训斥,旁连丝大声响也无,可现在突然就被填进番“吾死国生”铿锵豪言,掷地简直如同金石,震得他脑仁子也嗡嗡响。
梁戍问:“又在发呆?”
柳弦安回神:“没有。”
梁戍戳戳他太阳穴,像是不大相信,毕竟那些白胡子老头个赛个健步如飞,跑得比贼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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