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弦安觉得这句话真是不讲道理:“那为何定要与白鹤山庄起,就不能独自前来游玩做客?”
梁戍凑近:“说什,没听清?”
柳弦安将声音提高些:“说,要来西北游玩做客。”
梁戍看着他笑:“好,什时候?”
柳弦安:“……”
家王爷,呼吸困难,怀疑人生。
柳弦安说:“前面好像有动静。”
“是阿月。”梁戍道,“不必管她。”
柳弦安本来觉得,自己应该和程姑娘与高副将也起喝杯,毕竟马上就要分开,但酒坛已经空,哪怕整个颠倒过来,也多不出滴。
梁戍问:“醉吗?”
没想好。
作者有话要说:
高副将:所以你们真都能看到第三个人对吧?
柳弦安答:“还可以。”
“酒量不错。”梁戍道,“那往后若能在西北再见,请你喝更烈酒。”
说完却又皱眉:“算。”
这邀拒间隔之短,柳弦安甚至还没来得及在脑中勾勒大漠长天,他不高兴地问:“为什?”
梁戍答:“白鹤山庄人若来西北,定是因为边境大乱,没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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