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亏是机灵,不然街上睡夜,明早不得烧成块红炭?”
他嗓门大,又唠叨,跟串鞭炮当空炸开没什区别。男人本欲让他小声些,但又苦于实在没有力气,只能靠坐在台阶上喘着粗气。不多时,周围屋舍里陆续亮起灯,有不少百姓都裹着衣裳出来,见到居然是大人坐在门口,自然吃惊极,有人赶忙替他披上厚衣,还有倒热茶,招呼去自己家里休息,里三层外三层,将石阶围个水泄不通。
“行,行,大家都回去吧。”男人喝下两杯热水,总算缓过来口气,“也回府衙,都去睡。”
人群嗡嗡嗡,七嘴八舌,都是在叮嘱要他别太累,又说好阵,才各自回家。
男人也扶着老者手,发力站起来,又瞪他眼:“你这嗓门何时才能改改?”
“改什,偏不改。”老头脾气犟得很,“说大人又不听,那就让百姓说。”
男人叹气摇头,与他道慢慢往另头走。
四周重新恢复安静。
柳弦安说:“听百姓称呼,他应该就是这里父母官石瀚海,可这人看起来不像个财迷心窍昏官,甚至好像还颇受爱戴。”
“方才那猎户山鸡,八成也是送给他。”梁戍道,“走吧,在这里等不出答案,们去会会那位石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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