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怀月瞳孔缩。
司危整个人都被纯白灵焰点燃。
溟沉气息奄奄地倒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对方身上黑雾焚而尽,包括那些灌进灵脉煞气,也被灵焰层层剥离吞噬,而吞噬过后,便只剩下……剩下……
司危熄拢指间火光,抬眼看向溟沉:“当日在枯骨妖塔下,你还真是从本座手里偷走不少东西。”
凤怀月急急替他抚平胸前伤处,又犹豫着将手按上对方心口——
他挣扎着想要逃离,双臂却像是被铁箍固定,动弹不分毫。煞气争先恐后离开他身体,又在新主人体内重新聚集,司危眼底很快被黑雾蕴满,就如同,如同另只鬼煞。
凤怀月握紧剑柄,他不知自己该不该砍向溟沉双臂,按理来说是应该砍,因为司危此时俨然已经是副走火入魔之相,得让这诡异闹剧尽快停止,但又迟迟没有下手,没下手原因,他不信司危会这般轻易就入魔。
溟沉如同发现什不得秘密般:“原来你也想留在阴海都。”
司危从嘴中徐徐吐出口黑雾:“呵。”
溟沉看着被煞气灌满司危,忽然喜悦至极地笑起来,笑着笑着,甚至连身体都开始发抖,他看向凤怀月,如获至宝地叫嚷,看到吗,你喜欢人,与并无任何不同。
修为深厚,灵脉纯净,再无先前那无底洞般空洞虚亏。
溟沉体内凶险煞气,反倒能替他补全修为?凤怀月不可置信地抬起头:“那日在枯骨城时,到底发生什?”
作者有话说:
司危:老婆只有打才用手,很妥。
这世间根本就没有人会拒绝财富与名利,同样,也没有人会不想圈禁你,不想占有你。
没有任何错。
凤怀月忍无可忍,抬手给他个耳光,没有用手,用是剑柄。
司危看起来对此十分满意,因为即便是变成黑雾缭绕鬼样子,他也不忘勾起嘴角。凤怀月尽量平复情绪,咬牙问道:“你究竟要做什?”
溟沉体内煞气已经被他强掳吞噬空,司危松开手,让那干瘪鬼煞摇摇晃晃向后倒去。小白看准时机,轻盈落在亲爹掌心,下刻,便沿着他手臂“轰”地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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