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前从没想过还会有这种可能性,但据司危忽然变好心情来看……也难说。花端端见他久久不语,又道:“反正是这想,至于具体是与不是,往后总会找到机会验证。瞻明仙主与清江仙主现在不愿说,或许也是因为猜测尚未得到证实,总之你先将这件事装进肚子里,等到合适时机再掏出来也不迟。”
“倘若被你猜对,那在杨家庄日子,就更像个笑话。”凤怀月道,“虽说人人都有识人不清时,但能不清到这种程度,说出去怕也无人会
“因为脸疼。”
“……”
船只随着海浪起晃。
中午时,腰酸背疼凤怀月找到花端端,屁股坐在他对面:“昨晚就不该同你起待在船上,白白错过场大戏。”
花端端点头,确,你不应该待在船上,而是应该挂在瞻明仙主身上。随后又安慰,虽然你没有问出什有用答案,但不睡白不睡,反正睡也很快乐。
过他噩梦。”梦中天地昏暗,周遭满是如岩浆般扑面而来灼热窒息感,摇摇欲坠塔,塔下垂落手,种种破碎画面飞速旋转成刀,即便自己只是站在梦貘之外旁观,惊醒后也依旧心悸许久。
余回道:“往后应当不会再有噩梦,因为他已经把刺拔出来。”
凤怀月没懂:“刺拔出来,你意思是,黑木商船带走他噩梦?”
余回却在这种时候打起哑谜,也是,也不是,不好说。
凤怀月:“……”
胡说,不快乐!凤怀月拍拍桌子,说正事。
花端端倒两杯茶,从头与他分析:“你以为瞻明仙主心结是结在何处?”
“没能救出。”凤怀月道,“以及,他觉得自己败给溟沉。”
“对,既然心结存在是因为自责三百年前失手,那心结消散,就有两种可能性。”花端端道,“第种,瞻明仙主忽然转性,想开。第二,所谓‘三百年前失手’其实并不存在,没能救出你,不是因为修为不够,不是因为时间不够,可能瞻明仙主确成功撼动骨塔,只不过在那之后,在四界混沌枯骨乱飞时,鬼煞趁乱偷走你。”
凤怀月迟疑:“如此?”
盘问半天未果,他又重新找到司危,开始有理取闹:“你到底说不说?”
司危将手伸:“过来。”
凤怀月立刻小跑过去,还当能听到答案,结果却被反手按在床上。此时外头天已经大亮,白日宣*哪里是正经仙主该干事?于是他叽哩哇啦地开始叫嚷,手脚并用乱爬,既吵闹又没有情调,还很爱扇人巴掌,但架不住瞻明仙主口味奇特,就好这口。
过阵。
“你干嘛突然把手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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