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亲?”花端端与余回显著不同,对这种事眼睛冒光,爱听得很。
结果凤怀月拒绝详细描述,花端端只好道:“三百年前你也说自己是被迫。”
边被迫,边睡瞻明仙主睡得乐不思归,连月川谷都不要,简直恨不能天到晚住在六合山中。花端端百思不得其解,六合山,那有什好?到处都是黑漆漆参天石料,连山中野花都开得没什颜色,无聊到要命,哪里能与花蝴蝶样大美人相配。
花端端道:“不仅是,连其余两位仙主也震惊万分。”
但在外人眼中这最不可能两个人,还偏偏就纠缠得绵绵无绝期,今天吵架明天和好后天再接着吵,不合适是真不合适,烧也是真烧。
要打散那些枯骨凶妖。”也确成功半,骨塔顶部妖邪被打成齑粉,如大漠间被狂风卷起沙,彭流也被这股气流掀翻在地,片刻之后,他从片模糊中艰难地抬起头,想找到凤怀月,结果却只看见动不动站着司危,血色夕阳与黑色雾气起覆在他身上,像条沾满血大氅,周围遍布焦黑枯骨,空中浮动着蝶影般星点残魂。
花端端道:“这听,也有些糊涂,你说那只鬼煞究竟是真救你,还是只是抢在瞻明仙主之前带走你?”
凤怀月道:“即便他真救,也不能骗吧?还抽灵骨,毁记忆,捏造出许多假往事,骗待在杨家庄里清汤寡水过苦日子,要不是后来攒点钱,偷偷跑,估计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花端端知道他眼下又失忆又受伤,却不知竟然是这受伤,时也惊怒交加,正准备酝酿百句话开骂,凤怀月已经往他嘴里塞个点心:“好啦,说点别。”
“别?”
凤怀月没懂:“什叫烧也是真烧?”
“干柴烈火那种烧。”噼里啪啦惊天动地地燃着,火海绵延,爱得万般随心所欲,丝毫不顾旁人死活,究竟有多不顾,花端端进步阐述:“天地间都算婚
“比如说。”凤怀月凑过去,“当年行情那般紧俏,怎就偏偏选瞻明仙主?”
花端端感慨:“这问题当年也问过,结果你当时正被瞻明仙主迷得眼花缭乱,春心荡漾,没出息得很,说还没三句话,脸都要笑烂,还亲自撸起袖子去炼滋补大丹药。”
胡说,怎会如此恋爱脑!凤怀月否认:“不可能!”
“怎就不可能,而且三百年后你,看起来与三百年前也没什区别。”
“有区别,有区别。”凤怀月道,“三百年后纯纯被迫,第次见面就被强行按在床上亲,当时简直惊慌失措,还试图撕开他结界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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