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总归不是什好地方。
他推门出去,司危正好站在不远处,他微微抬头,视线往下瞥,纡尊降贵主动开口:“又在说什?”
凤怀月道:“在说花端端,据说花氏船已经到附近。”
司危大怒:“他要是敢来,本座就打断他腿!”
三百年前就阴魂不散,怎三百年后还是阴魂不散。倘若两人见面,又开始整夜整夜地喝酒吟诗,光着脚提着酒壶在寝殿里跑来跑去……不行,光是想想,司危就觉得自己快要被活活烦死。
凤怀月原本以为这位花公子粘人程度,可能顶多与大外甥差不多,但眼下根据司危反应来看,似乎二者段位不可同日而语?
那这尊神人可太适合在吵架时搬出来!
于是凤怀月叉腰道:“你再打,就驾船去找他!”
彭循恰好路过,大吃惊,立刻仗义执言地插话:“瞻明仙主,你怎能打人呢!”又转身拉着凤怀月关心:“打哪儿?”
“……没,就随口说。”凤怀月清清嗓子,小孩子家家,这些事不要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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