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怀月:“……嗯。”
长愿倒吸冷气:“天呐,好可怕。”
凤怀月辩驳:“其实还好。”
睡又不亏,毕竟瞻明仙主该有样不缺,该会样不落,睡完属实回味无穷。但长愿还是觉得自己得快点想起来,他拍两把脑袋,忧伤地问:“怎就失忆呢?”
凤怀月并不敢说是因为你
凤怀月抬张椅子:“其实失忆并不算什大事,有个朋友,也失忆,忘得比你不知要干净多少倍,但他现在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能有多干净,将妻子儿女都忘吗?”
“差不多。”
此时甲板上只有凤怀月与长愿,微风徐徐,倒也适合聊天。长愿问道:“然后呢?”
凤怀月道:“然后他就继续过着和以前差不多日子。”
长愿神识受损,所以脑子有些混乱,记忆只停留在逃出阴海都前天。在他认知里,大荒依旧是鲛人族群女王,而眠珑,眠珑,长愿道:“她是海中最厉害勇士,曾经独自掀翻过整艘巨大捕猎船,将那些渔民用钢索串起来,高高挂在座荒岛上。”
此举大大激怒阴海都,但也大大鼓舞鲛人族,使他们中部分人产生抗争想法。
眠珑与大荒直以姐妹相称,关系十分亲近,而眠珑也是整个鲛人族群公认下任女王。
长愿上下“啪啪”摆着尾巴:“怎可能是叛徒!”
凤怀月道:“们也不相信你会是叛徒。”但现实就是你确奄奄息地出现在恶灵海域中,差点命丧海底。
“都失忆,哪里来差不多,他妻子都变成陌生人,还怎同床共枕?”
“陌生人也不耽误同床共枕。”
长愿深深震惊,你这朋友是怎回事,陌生人也能说睡就睡?
凤怀月:“被迫,被迫。”
长愿趴在缸上,凑近他压低声音:“他妻子,强迫他睡吗?”
长愿坚持:“那也不可能,这当中定有什误会,这样,你们先把放回海中,等回家问清楚后,再游回来。”
凤怀月:“……不然你再认真想想呢,依所见,倒也不必现在立刻就游。”毕竟你们那位新女王听起来也是个狠角色,能挂捕猎阴海都渔民,万也能挂你。
长愿在缸里转两圈,比较焦虑,但又没法干自己族群爹,只能把脏话憋回去,问:“这船上有没有那种能治失忆好大夫?”
凤怀月替他把“咣当咣当”大缸扶稳,道:“这个真没有。”倘若有,想知道三百年前些事,也不至于要靠被摸屁股才能听,听到还不定是真,每天都要遭黑心商人骗。
长愿深深叹气,用脑袋下又下地撞缸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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