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问缓缓呼吸,香气沁人心脾,自然不是那种俗艳脂粉香,而是极轻极淡,如花瓣舒展新绽雪莲,高雅,高雅至极。他放松四肢,如飘飘在云里,没忍住,脸上还显露出些笑容,当说不说,看起来属实有些诡异。
彭循:“咳!”
宋问听而不闻。
彭循弯下腰,几乎要将嘴贴在他耳朵上:“咳咳咳咳咳咳!”醒醒啊,情圣!
宋问觉得自己快聋,他深吸口气,将头歪,正准备晕得更加彻底些,却又觉得……这个
玉币如雨,打得血池涟漪不绝,鲛人紧紧闭上眼睛,而宋问分担着他这份巨大痛苦与羞辱,留在船上身体同样摇摇欲坠。余回问:“如何?”
宋问咬牙道:“无妨,能行。”
凤怀月抬掌按上他脑顶,寒凉灵气如雪山入血海,宋问神识总算稍稍稳些,他拼全力裹起源源不绝千重冰雪,如飓风卷向暗室,看客见状惊慌失措四散而逃,而血池中泡着鲛人也睁开眼睛——
“他醒他醒!”小娃娃们纷纷鼓掌欢呼。
宋问松口气,他撤回神识,虚汗淋漓地朝后躺,冷不丁,竟然躺进凤怀月怀中!旁站着彭循啧啧啧啧,刚刚救个美人,现在又被另个美人抱进怀中,这不得飘飘欲仙死。果不其然,宋问在看清接住自己人是谁后,立刻就坚定地闭上眼睛,开始表演昏迷。
记跪祠堂次。
符咒没入鲛人脑中,他登时痛苦地大叫起来,身体剧烈翻滚,差点将船掀翻。杜五月急忙带人控制住船只,回头再看,就见那道符咒正在逐渐显出裂痕,司危道:“就是现在。”
宋问放出自己神识,迅速穿过裂痕,与鲛人神识融二为。
“啊!”阴暗房间里,口大池里水已经被染成血色,条鲛人由铁链拴着,正痛苦地仰天大叫。他满身都是伤痕,而在大池周围,则是站圈看客,各个都兴奋双眼血红。更是有人扯着脖子大喊:“别只鞭他背,也鞭鞭他别处。”
“别处?别处可是要加大价钱。”
凤怀月拍他脸:“醒醒。”
宋问:不醒。
凤怀月叹口气。
宋问:如听仙乐耳暂明。
然后他就感觉自己被抱起来,耳边传来杜五月声音:“都别看,让让,让让。”
“哈哈哈哈,你这话说出来,颜老板可就不好意思不加钱。”
“加,加,不就是钱吗,要多少都有!”
满满袋玉币被抛过来,先是“砰”声重重砸在鲛人身上,而后又“咚”地掉进水里。
“还有没有人要加价?等这条过,可就找不到更美!”
“加,怎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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