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体弱,修为低微。”司危道,“与他姐姐相比,差得不止星半点。”
“所以邱莲才那般疼他。”凤怀月道,“只是不知道他这病歪歪身体,往后能不能扛住家破人亡惨剧。”
“扛得住扛不住,都是他命。”司危对别人家事并无兴趣,他握住凤怀月手腕试,道,“自己都病歪歪,倒是关心起旁人来。”
凤怀月道:“这叫债多不愁。”
脑子有毒,魂魄不全,灵骨还是临时找来青竹,个比个严重,而且都是时半刻治不好毛病,要是天天伤春悲秋唏嘘这个,那还如何能逍遥快活?倒不如看开点,该吃吃,该睡睡,船到桥头自然直。
与邱府关系密切欧府,当日欢宴中那做东少女家里也没被漏下,这顺着线嘟噜拎起来,三千市中商铺别说关半,就算关个八成,也称不上是奇事。
而在这场行动中,彭循与宋问都是功不可没。凤怀月找圈没见着人,便问他们两个去何处。彭流回答:“出息大,都正在为姑娘愁眉苦脸。”
凤怀月耳朵竖起来,这种好事情,怎能不告诉?快说说。
结果听半天,两位少侠并不是自己想那种为情所困。彭循愁眉苦脸,是因为即便他已经将雪海山庄掘地三尺,也没能找到红翡,每每想起那未被及时救下干尸少女,心里总不是滋味得很。而宋问愁眉苦脸,是因为邱莲,他被舅舅强行安排照顾小姑娘,这原也没什,但问题是邱莲并不需要被照顾,只想见她自己弟弟。
凤怀月:“……”
至于为什“自然”就会直,凤怀月心知肚明,那当然是因为有司危,毕竟先前自己独身人来鲁班城时,日子过得就远不如现在洒脱,至少会拿起算盘仔细打打,看什时候才能攒够买药钱。
“在想什?”司危拍他脑袋。
“没什。”凤怀月低头躲开,并且在第二天时,专门抽空去趟阿金家。
院中依旧坐着群粉雕玉琢
对不住,真忘。
两人回彭府就被兜进《白毛图》,后来又顾着炼制小白,完全忘在司危结界中,还关着那名鹌鹑样怯懦少年。他问:“怎不差人进来说声?”
宋问心里苦,他确实想过进《白毛图》,结果反被舅舅怀疑动机不单纯,以为这倒霉大外甥还在觊觎美人,于是怒骂顿,当场赶走。
凤怀月:“这就放,这就放。”
他找来司危,让赶紧把少年放出来。结界消散,邱环立刻“哇”口吐出鲜血,脸朝下趴在地上,明显被憋得不轻。宋问倒吸口冷气,扛着人就往医馆跑,凤怀月也震惊道:“怎关关都会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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