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并没有什道德压力。
司危道:“那你来亲。”
凤怀月看着他和蔼可亲那张脸,觉得确实很难下嘴,但话已经说出口,不亲岂不是显得也很肤浅。于是他眼闭,便凑上去,两人嘴重重嗑在起,牙齿撞得生疼。凤怀月觉得这种亲法好像不是很舒服,于是后退想溜,却被司危把兜住腰。
天底下哪里有如此狂野大婶,居然还咬人舌头!他怒而睁开眼睛,结果并没有看到大婶,当然,自己也不是大叔。
“你是什时候变回来?”
“你闭起眼睛扑过来之前。”
走来,与方才楼下那个青面獠牙要吃人鬼东西不同,这个恶灵明显要温和许多,他停在两人不远处,躬下身子,道:“福婶,现在陨先生正在甲板上,如您也想去,需得稍待片刻。”
司危微微点头。
恶灵送两人重新回到船舱门口,便又躬身退下。凤怀月进屋后道:“原来这名妇人才是舱中贵客。”他侧头打量司危,慈眉善目,脸圆,富态,着实不像是阴海都大恶人,而且名字也朴实,福婶,听起来就像是过年要挂三百斤腊肉分给左邻右舍淳朴大娘。
至于方才恶灵口中陨先生,便是这艘鬼船船长。凤怀月又问:“整艘船都是潜入海底,甲板难道还能站人?”
司危道:“……去看看便知。”
“谁扑,那是要向你证明——”
话说半戛然而止,司危替他补全后半段,证明什,证明不管变成何人模样,你都能亲得下嘴?
凤怀月忽然就发现自己居然又被骗次,这有什好证明?难道不该是对方无论顶着哪张脸,自己都大可不必主动去亲?结果不但亲,还亲得那般迫不及待,显得自己好似很没有行情。
于是重操旧业开始吵架:“你怎好意思忽悠个脑子有病人?”
司危答:“因为脑子也有病。”
凤怀月:“你刚刚在说话前为什要犹豫下,是不是又要说亲下才带去?”
司危:“是。”
“那为什又不说?”
“……”
凤怀月单手叉腰:“看到变成大叔样子,就不想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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