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危问:“错在哪里?”
凤怀月道:“错在这只蛾子实在是太恶心,你是怎找到?”
司危答曰:“你当初扔在六合山中,准备吓彭流,说这东西太恶心,你说确实恶心,所以才要养在家,坚决不肯带回月川谷。”
凤怀月:“……”
这好像确实是当年能做出来事。
扑棱着惨白翅膀哗哗掉着粉,挺着鲜红肚子直直猛飞。
凤怀月:“啊啊啊啊啊!”
在这点上,他与彭循颇有叔侄之相,简直恨不能撒开八条腿狂奔!
最后手脚并用地挂在司危身上,怒曰:“你有病吧,快点把它弄走!”
司危提醒:“你自己难道就没本事破它?”
凤怀月:“……你要这说。”
也对啊,自己就算是受再重伤,难不成还对付不只大蛾子?别说只,就算是万只,不也只是道符咒事?
怎就如此顺其自然地挂在别人身上!
真是岂有此理。
凤怀月深刻反思,最后反思出结果,道:“这肯定是你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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