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讨只,结果半天没能放起来。”
凤怀月:“……很难吗?”
“难,但是公子学得也快。”红鸢夫人道,“第二回再来时,已经能将纸鸢放得比云还要高,相公不信邪,非要与公子比试,结果连被风绞断七八根线。”
丢人是丢人,但白府主人并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着邀请凤怀月常来做客,双方就这熟起来。红鸢夫人道:“也因为公子那阵频频往家中跑,连带着白府名声也好许多,客人多,与姐姐便在后山日夜设宴,公子最喜欢家酒,有时甚至喝得连月川谷也不愿回,但每回都是刚刚歇下,就又被瞻明仙主连人带床地并带走。”
凤怀月纳闷:“他搬床做什?”
司危站在门口答:“因为你回回都哭着喊着要搬。”
不答应还要撒泼打滚,伤心哽咽半天,远不如搬床省心。
凤怀月被糕饼噎,早知如此,就不问。
红鸢夫人起身行礼:“瞻明仙主。”
“下去吧。”司危道,“先将你侄儿事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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