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对这位敢于扇瞻明仙主法外狂徒,灵火并没有让他痛苦太久,很快便化为片酥麻抚慰,温暖得如同恋人怀抱。
凤怀月稍稍松口气。
阿金问:“仙师?”
凤怀月站直身体:“没事,这些灵火确实与传闻中不同,你也可以试试,不必都给。”
已经被他坑过回阿金:十分感动,然后拒绝。
司危倨傲地握住那截细白手腕:“求。”
凤怀月继续细细弱弱地哼唧:“不要耽误出去找乐子,最近宴席多得很。”
司危:“……”
最后他还是没将灵火收回,而是把人拎进密室,锁整整半年,亲自调教,直到那些灵火全部安安稳稳融在他灵脉中,方才放出来,而此时早已春去冬近,四处寒风瑟瑟,连宴会影子都没剩个。
寻欢作乐爱好者凤怀月简直气得要死。
躺三天才缓回来。
凤怀月明白这个道理,但同时也有种不知从何而起手欠,十分按捺不住,况且当初在鲁班城时,他并没有因为入体灵火而感受到半分不适,那或许眼下也同样不会。
至少,摸把总没问题吗?摸把,沾点那位瞻明仙主福气呢。他边这想着,边将手伸入乾坤袋,虚虚握。
两簇灵火顷刻没入他灵脉!
凤怀月心里惊,火速将手抽回来,却已经来不及制止。灵火入体,整条灵脉霎时如火烧针刺,若不是有阿金扶着,他差不多也得就地躺平。汗珠大颗大颗滑下额头,整张脸也面无血色,仿佛又回到重伤初醒那段时日,闭眼疼,睁眼也疼,疼得天昏地暗,疼得日月无光。
罪魁祸首还要在旁边冷嘲热讽。
“你去啊。”
凤怀月撸起袖子就是巴掌。
灵力确实涨。
主要体现在这巴掌声响比起当初,更要清脆几分。
阿金紧张极:“仙师,仙师!”
手欠属实是要得教训。凤怀月牙关紧咬,眼见虎群已经张开血盆大口,自己却连握剑力气都没有,便昏昏沉沉地想,什破火。
三百年余前凤怀月也这说过,什破火,不要。
司危看着被他撒泼耍赖滚成咸菜缸床,再看看丢地枕头与被子,皱眉道:“灵火也是你能随便取来玩?”
凤怀月正被灵脉内火焰灼得肺腑剧痛,也没心情吵,虚虚伸手:“那你拿走吧,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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