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怀月什都听不到,只能根据对方平静神情,推测可能又是在叙述些个千里相陪绵绵情意,便捧场敷衍:“甚好。”
阿金:“……”
老板娘猛地回头,血红双目
这些幽蓝火焰虽说并未修出精魂,可既出自司危之手,便天生就带着丝主人执念,属于虽然不懂,但冥冥中就知道该如何去做,比如就算千里万里不回家,也不能拍两散,这话断断说不得!
凤怀月毫无防备,突然就被阻隔外界声音,也脸懵。
阿金慌张道:“仙师,仙师!”
凤怀月两耳不闻身边事,仍在与那两团灵火拉扯,想将其拽走。
“仙师!”阿金无计可施,只好强行把他脑袋掰过来。
稍有不对就立刻拔剑。凤怀月却在他背上拍拍:“说过,不必紧张。”
茶棚老板娘听到有人说话,缓缓转过身来。
凤怀月笑得派和气:“两碗粗茶,多谢,们可否坐在那边?”
老板娘点头:“现在还没什客人,两位随便坐。”
她起火煮茶,又摇摇旁边木床中婴儿。凤怀月随手拿起桌上拨浪鼓逗弄,问:“是你孩子吗?圆头圆脸,是有福气,”
就见在沙漠与密林交界处,群支离破碎兵士正在往过走,是真很破碎,有人没有头,有人没有手,浓黑怨气裹挟着他们,聚集成片不散乌云。刚开始看起来只有十余个,后来变成百余个,再后来,便是成千上万,而这片沙漠范围也随着兵士增加而不断向外扩展,很快就变得茫茫无边。
阿金脸色惨白,心如死灰,因为哪怕再来千个百个自己,也绝非这群妖邪对手。
凤怀月问:“那是你丈夫回来吗?”
他声音十分洪亮,因为还没能成功把灵火扯下来,所以不自觉就扯起嗓子。
老板娘踮起脚远远地看:“是,似乎又打败仗,若是再不能胜,皇帝就要杀他。”
老板娘听到别人夸自家孩子,神情温柔起来:“是,名字就叫阿福,是他爹取。”
“孩子爹爹现在何处?”
“去办公事,马上就会回来。”老板娘道,“他不管再忙,也是要回来看望同阿福,哪怕得奔波夜也不嫌累。相公不是那种不顾家男人,总说既娶,就得陪着。”
“言之有理。”凤怀月伸出根手指,碰碰小婴儿冰冷僵硬面颊,笑道,“娶媳妇却不相陪,隔千里万里不回家,倒不如拍两散,各寻出路。”
阿金听他这话,想到妻子,又想到自己此行还指不定有没有归途,心中难免再度沉重。而装在他乾坤袋内灵火,忽然就飞起两簇,左右,准确捂在凤怀月耳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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