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拿起
电话，然后，电话另
头响起个他很熟悉
声音——
“喂，是小曹吗？
上次录得视频，你剪接好吗？想明天养生茶会上放来给大家看呢……”
是那个声音！
是他中午拨通那个号码、电话另头传来声音！
细长眼睛微微睁大，林渊“倏地”将手中话筒递给旁边曹医生。
他不喜欢，不过他控制住，并没有把这种不喜欢显露出来。
不过，倒是对面实习老师皱皱眉：“这次茶好涩啊~”
“奇怪，往常茶口感明明很润，今年这是……院长换土？”
“院长？”林渊抬起头看向他。
“啊，们都说习惯，其实是副院长啦~这年头，大家即使称呼副院长、副主任、副部长……为名头好听对方爱听，不都去掉‘副’字吗？”
子旁林渊面前。
如果是深白话，他定能够凭味道就闻出来这是什
茶吧？搞不好还能继续侃侃而谈茶香、茶色、茶水……最后说不定还能说出这茶产自什地方。
可惜，如今坐在这里接杯茶人是林渊。
“小林，闻得出这是什茶吗？”实习老师笑眯眯。
他脸被热水蒸汽遮住部分，看上去有点模糊。
他这个动作有点快，不过倒也正常，曹医生接过电话：“啊~是院长啊，怎？”
“哦哦~那个啊，已经好啊，把视频小样已经发到您邮箱啦~不是院内邮箱，是私人邮箱啦~”
“原片在这儿，不用您过来取，会儿给您送过去啊！”
他放下电话。
然后，
眼皮跳，林渊忽然想到之前深白称呼章锋副局长为“章局长”事。
对，还有这种可能，对方电话里提到“院长”，不是何院长，而是付“副院长”。
林渊忽然站起来。
两人桌子中央电话几乎同时响起来。
“哎？你……接电话而已，没必要站起来，不用这恭敬……”对面实习老师被他吓跳，正要摸向电话手也不动，做个“请”动作，他示意林渊接电话。
“闻不出。”林渊摇摇头，他嗅觉灵敏没错，可惜向来没在这方面下过心思。
“也不怪你闻不出啦~这是们本地种茶树产茶，们现在喝呢~更是医院里茶树上叶子。”
“是副院长种，别说，们医院这两位头头都有点小爱好，院长呢~爱当清洁工，没事在医院收垃圾去烧掉，副院长呢~则是弄个茶园子，平时既欣赏又做茶，做出来茶很受欢迎呢~”
吹开茶水面上白雾，林渊喝口茶。
很香，香中带涩，并不是林渊喜欢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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