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你?怀疑你做什?”林渊怔怔,然后再次皱眉:“只是想,身上再次出现彩绘会不会是凶手留下……”
“他敢!”原本还在种奇怪状态,下秒,听到“凶手留下”,深白立刻炸起毛。
林渊又斜他眼,然后深白果断把全身炸起毛毛重新顺回去。
“是说,对方袭击对象直都是女性,阿渊你是男,而且从给你画上梨花儿到清洗,这些全部都是在后面进行,就阿宗看到眼,其他人根本谁也不知道啊……”再次回复文(楚)质(楚)彬(可)彬(怜)模样,深白分析道。
“你说得这些之前想过,所以,才想找你确认,现在身上彩绘和你下午画得当真模样,如果真模样话,想……”林渊顿顿,乌黑眼眸看向深白,他语速如既往平缓而踏实:
“真耶!就是下午给阿渊画得梨花儿啊!”发完那串感叹号后,深白便再没回手机,光速赶到绿房子,他直接跑到林渊所在四楼,端起林渊胳膊,发出上面那句感叹。
等等——你是怎过来?/等等,你怎过来这快?/等等……你没有钥匙,怎进屋?
胳膊被人握在手里,林渊大脑中同时并行出现三个问题,不知道先问哪个才好,又或者问也没什意义,林渊索性个问题也没问。
“真样?”他索性直接和深白讨论起来。
“真样。”深白点点头,然后,握着林渊胳膊细长手指忽然僵,他抬起头来,脸紧张兮兮对林渊道:“等等!阿渊,不是!没有……”
“那身上这个彩绘应该和凶手无关,而根本就是你画得。”
“你回想下,你在画这只黑猫时候有什不同寻常事,你当时是怎画得,对方……”
“对方就可能是怎在那些受害者身上留下彩绘。”不用林渊将话说完,深白秒懂。
“现在,你闭上眼睛,仔细想想下午绘制这只黑猫时候发生事,去打电话给阿三小姐。”说完,林渊便转身去床头拿电话。
林渊他们下午在警察局经历事,当晚就和绿房子里所有人说,作为绿房子编外人员,深白自然也知道那明明洗掉却又回来彩绘事。
这、这消失又出现小黑猫,不就是凶手才有可能做事吗?!
“你不是你没有什?”眉头紧皱,正在思考中林渊嫌弃看深白眼。
眨眨眼,深白忽然醒过味儿来,然后,他小心翼翼问道:“说……不是凶手,也没有做之前那些事……”
“那个,阿渊,难道你没有怀疑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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