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就像是故意跟他作对样,让他在宿敌闻墨面前丢脸,没站好扑到对方身上。
不仅如此,他觉得自己看到闻墨之后,后颈腺体也隐隐发痒,好像隐约期盼着什。
那种感觉不是简单挠挠就能消除,他腺体好像在期待更尖锐东西进入。
这个想法让他不寒而栗。
这绝对是错觉,错觉!
他皱着眉头,从医药包里翻出药片抑制剂,打算再吃片。
他把药片拿出来,正想往嘴里咽,另外只手握住他手腕,他听到个耳熟声音说:“omega在同天吃太多抑制剂,对身体不好。”
苏瞻手腕被闻墨握住,他手腕原本不算细,但是被闻墨那只骨节分明大手握住时候,突然显得很纤细,闻墨手指完全环握住他手腕,不留点空隙。
他挣扎两下,发现闻墨握很紧,根本挣扎不开。
他用力甩手,“放开。”
底是哪个倒霉……不对,幸运儿被闻墨这骚气蓬勃家伙给盯上?
做为个熟知闻墨alpha本性好友,蒋安行非常清楚闻墨骨子里面是什玩意,这要是对谁感兴趣,还不得把那人生吞活剥外加吃拆入腹,再把对方吃死辈子?
蒋安行为对方送上真挚同情。
苏瞻又打会儿球,以为自己没事,但没过多久他就又觉得腰酸腿软,边打球还边喘气,方十秋直接问他:“苏哥,你这是怎,怎还像个女omega样脆弱可怜喘起来?”
苏瞻没好气翻个白眼:“别扯谈,你行你来。”
定是他跟闻墨气场不合,才会让他产生这多错觉。
闻墨看他站直,不紧不慢说:“意外呀——”
闻墨说话时候,声音故意拖长,尾音带着点勾人味道,听在苏瞻耳朵里,就是
闻墨松开他手。
苏瞻甩手时候用力气很大,甩完之后站立不稳,双腿没合拢,直接朝着闻墨方向倒去。
闻墨扶住他,低低问:“怎,看到就站不稳?”
苏瞻重新站直,羞愤甩开闻墨,“没有,刚刚那是意外,意外!”
天知道他这是怎,莫名其妙腿软,就跟发情期来样,但偏偏闻墨扶住他之后他又好。
他强撑着把球拍递给方十秋,看着距离下课只剩下几分钟,干脆走去更衣室洗脸。
更衣室里,他用冷水洗脸完脸,症状不仅没减轻,反倒更加严重。
他扶着洗手池旁边墙壁,甚至感觉自己站都站不稳。
他惊疑不定,他不是刚刚吃抑制剂把症状压下去,怎又有?
抑制剂失效,还是他发情期格外凶猛,天要来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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