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夏摸摸鼻子,没什好气道:“谁让你们否定第个想法。”
贝斯手笑:“你那也叫想法?每个人在衣服上写个B?
涂远被陆瑾沉这声“涂哥”吓得够呛,虽说照年龄算,他们这圈人,都比陆瑾沉他们要大三四岁,可都是玩过音乐,不兴辈分年纪那套。
他忙坐直身体,道:“会也就那两首,就打着玩,子殊学得快。”
旁贝斯手接口:“小殊学什都快,三两下就可以上手。”
相册被翻页,背景是休息室,照片上人也是何子殊。
这人穿着校服,袖子半挽,露出截腕骨,看着格外秀净。
“Blood私下跟APEX起作过曲”、“APEX和Blood会有合作舞台”、“Blood是演唱会嘉宾”等等见风就是影小道消息,越传越多。
甚至还有人还说“Blood被乐青签,分分钟出道横扫乐坛”。
可谁知,传言中全民皆知官配团——APEX、Blood,两次亲切会晤地点,都是这逼仄到脚都迈不开休息室。
刘夏有点窒息,安姐本意是让子殊换个环境,闹腾些,所以他才给Blood人打电话,说明情况,想着人多热闹些。
可情况好像跟他想象甚远。
手上是只画笔,笔锋沾着朱红色颜料,面前铺着件黑色纯T,也不知道在画些什。
刚刚众人你嘴句,气氛破冰,这下起话头,便熟络起来。
谢沐然:“这是在画画?”
涂远:“对,小夏那天也不知道从哪里受刺激,回来说隔壁都有队服什,定要们也弄个,然后买大桶红色颜料,兑水,端着盆就想往衣服上泼。”
吉他手:“非说们叫Blood,定要血淋淋、煞气点才好看,拦都拦不住。”
何子殊左看看,右看看,上前和Blood几人抱下,给彼此做个介绍,便跟着在沙发上坐下来。
两方人马唯联系就是何子殊,刘夏想想,从压箱底存货里掏本很大相册出来,佯装自然道:“前几天刚理出来,你们看看,要不要去多印几份,带回去做个纪念也好。”
相册摊在众人面前小几上,入眼第张,就是何子殊在打架子鼓照片,身边还站个人,手上同样拿着鼓棒。
何子殊曾跟陆瑾沉说过,他架子鼓是涂哥教,陆瑾沉微微前倾身子,轻笑着开口:“子殊说,他架子鼓是涂哥教?”
沙发不大,皮质,所幸扶手不算窄,何子殊坐在最侧边,陆瑾沉顺势在他身侧坐下,手恰好撑在何子殊身后,乍看,像是把人圈在怀里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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