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梵和谢沐然出去摘葱,刚好陆瑾沉拎着桶鱼走进来。
而白英跟在他身侧,手里还有几株绿油油蔬菜。
白英:“隔壁那家大爷送来,说刚摘,新鲜着呢。”
何子殊:“是捡到盐盐那位爷爷吗?”
“是啊,”白英洗洗手,开始帮着打下手,“说什都要塞过来。”
而是他们渐渐明白件事。
何子殊总习惯把自己放置在末尾。
他觉得做菜麻烦,可是他也做,不是为什镜头、分量、话题,而是因为白英不喜欢。
可偏偏,在别人眼里,他这样做目,很可能就会被解读成是为镜头、分量、话题。
因为他不会替自己说话。
“而且给你们做饭很开心啊。”
从来没劈过柴、生过火纪梵和谢沐然更加心塞。
“那为什不和白姐说实话,”纪梵放下手上东西,“说你是为帮她,才说要自己做饭。”
纪梵不知道何子殊是真不知道,还是单纯觉得没必要。
但看样子,大概率是后者。
辛苦。”
“你就在旁边切切菜好。”
两人还在说着,何子殊却停下动作,问道:“你们吃过白英姐做饭吗?”
纪梵就不喜欢何子殊这顾左右而言他样子,却还是耐着性子,说句:“没有。”
“其实白姐不喜欢下厨。”何子殊回道。
说完朝着陆瑾沉喊声:“等下记得送些吃还过去啊,记得。”
“嗯。”
陆瑾沉说完,正打算出门,却被白英叫住:“
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他其实是在委屈自己。
纪梵找不到话来反驳何子殊,又觉得闷着不说话不好,气得直剁猪肉。
烦死。
然后就把猪肉条剁成猪米花。
在猪米花差点变成泥时候,话筒总算调试完毕,几人不着痕迹地把这个话题盖下去。
何子殊开口道:“有什区别吗?”
“有,你不说,别人就不会知道,”纪梵皱皱眉,“被放到节目里放大,想找麻烦人就会觉得你想抢分量,所以在第期来嘉宾时候,抢白姐工作。”
何子殊只是笑下,“那说就能不被骂吗?”
纪梵:“……”
其实何子殊不知道,谢沐然和纪梵纠结,不是那顿饭、两顿饭问题。
“前几天每次吃饭,她都只草草扒几口,”何子殊俯下身子,往灶台里添点柴,“这老式灶台烧是木头,烟气重,嗓子熏、脸蒸,就没有什食欲。”
“也挺伤皮肤。”
旁谢沐然闷闷补句:“那你呢。”
“也会伤你嗓子啊。”
“不会啊,”何子殊游刃有余道:“从小就和这些东西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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