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差不多,去医院吧。”
祁斯拢拢领口,忽然站起来,急着出去。
单鹤沣以为祁斯不舒服并没有多想,拿着外套匆忙跟出去。
和单鹤沣同去医院,祁斯路人都没怎说话。时不时偷瞄单鹤沣眼,看完后又懊悔移开视线,面颊泛红。
头回有被人放在心尖上感觉,祁斯觉得这种感觉还不错。
“祁斯怎?”何瑜斐目瞪口呆看着两人就这突然离开疑惑问向坐在祁斯旁边吴川。
“脖子过敏,单总可能带他去医院。”吴川解释,想着祁斯平时也没什会过敏,怎今天会这样。
不知道两人这走引起反应多大。祁斯被带到休息室后,单鹤沣就出去,被叮嘱乖乖等着祁斯,拿着手机照照自己脖子。
从下巴直到脖子下都是殷红片,还起个个小红包,和白皙皮肤对比,显得触目惊心。
没让祁斯多等单鹤沣没会就端盆水回来。
见单鹤沣对这人态度,看来这幅画八成也会被他拍走。
而且看画还是排在最后个拍卖,来历估计大家都心知肚明,想拍马匹人还不趁机抬价。
等最后高价拍出这幅画,画画人简直是名利双收。
这想想拍卖会就更加无趣。
祁斯下意识想抓抓脖子,刚抬手还没碰到,单鹤沣就阻止他动作。
“你陪来医院,不就拍不下最后幅画吗?”祁斯收拾好自己不平静,故
“让司机去门口等着,先帮你做点应急处理。”单鹤沣把袖子卷上去,拿着块干净毛巾过水。
祁斯坐在沙发上,单鹤沣蹲在他面前,只手搭在他肩膀上,另只手拿着毛巾轻轻帮他擦拭着脖子。
毛巾温度不烫也不冰,温度正好,擦过脖子时候很舒服,瘙痒感减少很多。
单鹤沣贴着他很近,呼出热气喷在他脖子上,祁斯不自觉抓紧沙发边,心脏在胸腔里扑通扑通,悸动几下。
“怎?是不是用力太大?”觉得祁斯往后缩下,单鹤沣关切问道。
“你脖子起红包,可能是过敏不能抓。”
“头抬下。”单鹤沣凑到祁斯面前想看看清楚是什症状。
卫河清干咳声,对他这个不分场合做出不合适举动朋友做出提醒,他这动作做出来指不定那些人怎想祁斯和单鹤沣关系,等有些不好听话传到祁斯耳里,单鹤沣这段时间努力可都又白做。
“带你去休息室。”
单鹤沣看卫河清眼点点头,拉着祁斯离开主桌。结果这举动引来更多议论,卫河清捂着脸,叹口气,还不如刚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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