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设施里没有回应。
但艾伦知道，
定
艾伦
脸色相当难看，也许是这点吓到
雷蒙德。
他眨眨眼睛，坠下滴泪珠。
艾伦呼吸滞。
雷蒙德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拉好自己衣襟。
“艾伦……其实也不是很疼……”
这也就是为什
，当艾伦掀开雷蒙德衣襟后，他看到场面会是如此可怖。
禁锢器强烈电流甚至在雷蒙德皮肤表面留下圈又圈黑斑……其中些烧焦皮肉在之前动作中直接绽开，露出内里新鲜血肉，殷红鲜血从深色伤口中缓缓渗出。
更加让艾伦难以忍受是，雷蒙德身上还有许多取样造成伤口。
艾伦震惊到完全无法言语。
“你流血……这些人究竟对你做什………”
伦颤抖着抚向雷蒙德手臂。
雷蒙德眼睫上还点缀着晶莹地泪珠，在艾伦指尖碰触到他时候，他重重地打个激灵。
这幕落在艾伦眼里，让他完全无法控制地感受到……心疼。
即便是在最荒谬梦境里，艾伦也不曾想过这幕。
他竟然会因为雷蒙德·莫克姆而感到心疼。
他冲着艾伦说道，却并没有明确地回应艾伦自己究竟经历什。
艾伦原本是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越是企图压制，他内心怒火就燃得越是旺盛。
他猛然转过头，直接对准通讯器。
“你们究竟对雷蒙德做什”
他质问道。
他小声地说道，仿佛声音再大点就会伤害到雷蒙德。
雷蒙德身体瑟缩下，随后他低下头，眼就看到自己身上那些狰狞伤口。
只不过对比起艾伦凝重，雷蒙德本身看上去却并没有太在乎那些伤口——他直接抬起手肘，伸出长长舌头，然后舔掉那些渗出鲜血。
“不要伤心……艾伦……”
他观察着艾伦脸色，迅速地收敛自己眼泪，然后轻轻地回应道。
雷蒙德·莫克姆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不适宜佩戴禁锢器人。
——如果是普通人，佩戴禁锢器违规后，最初电击所带来痛苦定会让他们变得安份起来，可雷蒙德显然是个意外。
是，雷蒙德确实会感到疼痛，毕竟就在刚才，他因为艾伦攻击而疼到呜咽。可是，从另外方面来说，疼痛却并不能控制他行为。
在艾伦不曾出现这段日子里，心智退化后他，已经数次表现出极端,bao力违规行为。禁锢器自发运作，次比次更加强烈……
而那种剧烈痛苦却并不能让雷蒙德停下来，他那已经严重受损心智和已经崩溃精神，让他完全不可能接受这样驯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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