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收回
手，然后仰着头，盯着艾伦，露出有些悲伤
表情。
“艾伦……你正在为
难过，对吗”
雷蒙德问道。
边说着，他边垂下眼帘，隐隐约约显出丝泫然若泣。
但现在，如今这个守在他身后，心智受损，外形畸变雷蒙德，却让他承认这件事。
时之间，艾伦心情简直复杂到极点。
“艾伦……”
注意到艾伦视线之后，雷蒙德下子就坐好。
跟之前相比起来，他显得格外安静且乖巧。
有声音。
艾伦和雷蒙德如今所在病房终于又次陷入宁静。
艾伦努力地控制着自己呼吸，心情好不容易才慢慢平复下来。
他揉揉自己隐隐作痛额角，然后忽然间回过神：似乎安静地有些不太像话。
道灼热目光，正落在他身上。
也许是因为察觉到艾伦此时自厌恶还有难以解释复杂心绪，雷蒙德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试探性地盖在艾伦手背上。
停顿几秒钟后，发现艾伦没有制止他，他轻轻地用自己指甲挠挠艾伦手背。
这是个微妙举动。
比起欲望来，这个小动作更像是小孩子之间稚嫩试探。
艾伦皱起眉头，他条件反射地想要拍开雷蒙德手，但他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动作，雷蒙德就像是已经知晓艾伦想法。
转过身之后，艾伦正好对上雷蒙德直勾勾视线。
艾伦：“……”
也就是在这个瞬间，艾伦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究竟做什
。
他因为雷蒙德·莫克姆而跟天女座军事基地人对峙，而且，他还直接当着所有人面承认……自己是雷蒙德伴侣。
哪怕是在三年前，自己与雷蒙德还在婚姻期间，艾伦也从来没有真正地承认过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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