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过来做什?”宫肆立刻追问他。
眼珠转,朱诺道:“是过来看看宫炉,如果可以话,初九生日不是快要到吗?想把宫炉弄到手送他做生日礼物。”
说完,他拉开衬衣往里瞅瞅:“可以说,藤蔓没延伸,没挂。”
好吧,敢情他刚才在不确定情况下就把这句话说出来!
宫肆:“……”
微微笑,朱诺忽然单手解起扣子来,他解得很快,很快就解开最上面几颗扣子,然而猛地往外拉,宫肆便看到株细细藤蔓爬在他胸膛上,藤蔓尖端正幼细摊在他左胸前,看起来……有点奇怪。
宫肆眉头越发紧。
朱诺开口道:“这就是契约,也算着道,他把拉进去时候说请不要把事情说出去,想着就是个口头协定,就随口答应,结果没想到对方还有这招。”
朱诺耸耸肩,看向自己胸前小藤蔓:“据说旦破坏契约话,这株藤蔓就会戳入心脏。”
闻言,宫肆瞳孔瞬时缩——
着压抑不去笑意,他对宫肆道:“几乎和你大伯反应模样,只是感慨你们伯侄俩真像。”
“那是当然,大伯可是爸哥哥,们血缘近很。”虽然将这边宫家关系和自家撇干干净净,到大伯这边,宫肆可就是完全另种态度。
宫肆挺以“像大伯”为荣。
不过——
“别说们两家渊源,能问下你为什过来这里啊?”眉毛向下压,宫肆眼睛再次被压成对菜刀形状。
“觉得大伯不会喜欢这份礼物,大伯
能让对方用这种方式不让朱诺说出去话……萨兰托他们果然是要做什不好事!
朱诺开始系扣子。解扣子快,他系扣子速度同样迅速,系好扣子在胸前拍拍,他对宫肆道:“你要相信,本来是打算告诉你,这不是中途被对方叫走吗……”
他还在说着什,宫肆却没有听他讲,脑中飞快转着,宫肆忽然道:
“不能说他们过来做什……能说你过来做什吗?”
“啊——不涉及他们话,应该可以。”朱诺挑挑眉。
这绝对是个关键问题!宫肆打赌,这个朱诺知道绝对比自己多!
就看他告不告诉自己——
想到有可能知道些内情,宫肆瞬间紧张起来。
那双微微透着紫色眼珠转转,宫肆看到眼前男人端起手中酒杯喝口酒,磨叽好半天,这才慢吞吞道:“那个萨兰托刚刚拉着和签订个契约,离开蒲洲之前对于他邀请原因只字不能透露契约。”
“什契约?”宫肆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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