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边只是要秋夏和冬春按部就班做他们应该做以及想做事而已,没多久,宫父宫母那边就摸不到人,看着父母怯怯尾随秋夏冬春离去身影,宫肆抱着冬春脏衣服,忽然叹口气——
“还好他们把秋夏冬春阿吉丢给。”
“?”溪流不明所以看向他。
看着父母和弟弟们背影,宫肆挑眉道:“如果如今是他们五个人起找上,可能那才受不。”
他说得简单,溪流却下子明白他意思。
你爸爸他们手艺不错。”溪流笑道。
站在桌边,宫肆看着宫父端着大锅热情招呼保镖们再来盘汤样子,又看到母亲将新做出来点心端给谢开等人,他想想道:“不靠谱就不靠谱吧,反正这多年下来,也习惯。”
当天宫肆和溪流都没有去上课,而是陪着他们在溪流家逛逛,然后起带着阿吉出门到西旧宫市逛逛,对于儿子翘课陪自己这件事,宫父宫母什意见也没有。大概在他们眼里,儿子这靠谱人,怎选择都是正确,当然,恐怕就算儿子不是个靠谱人,他们仍然这想。
下午时候,秋夏和冬春也回来。
面对三岁起就没再见过父母,秋夏态度是礼貌,始终站在大哥身边,宫父抱着他哭他还会递手绢,更多却也没有;至于冬春,这位断奶之后就被送过来,记忆里更是压根儿,不过他是个开朗小男孩,站在哥哥们中间观察好久,最后伸出小指头戳宫父下,又戳宫母下,这才转过头来对哥哥们笑着道:“是真爸爸妈妈,原来爸爸妈妈摸起来是这感觉啊!”
“嗯,反正你们人多。”溪流笑嘻嘻道。
宫父哭得更厉害。
“自己搞出来事,既然他们人都在,就让他们自己收拾烂摊子去吧。”对此,宫肆点帮忙意思也没有,连帮父母说句好话意思也没有。
他只是兀自拿起两个弟弟带回来书包,秋夏书包里如既往没有脏衣服脏袜子,满满袋子巧克力饼干,都是爱慕他女同学塞给他,他照例拿回来带给兄弟们吃;而秋冬书包里则是满满臭衣服,甚至还塞双臭球鞋!难怪他书包比秋夏大都不够用,他也太能装吧!
不过好在里面没有臭袜子,他现在年纪大点,宫肆已经不让他带袜子回来,全部在学校自己洗掉,等他再大点,衣服和鞋子也要自己洗。
秋夏没过多久就过来,要帮宫肆起洗东西去,被宫肆拒绝,宫肆要他歇会儿,没过多久,冬春又跑过来,开始和他说自己在足球队这周表现,听满耳朵足球事,宫肆也把他打发洗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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