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像秋夏这样烧,要多久才能好?”宫肆问他。
“又不是医生,可不知道。”溪流道。
“可是你不是经常生病吗?连秋夏快生病都能发现……”
“那是两回事好不好~”
两个人有搭没搭聊着天。
宫肆这才松口气。
有液体从额头上滑下来滑入他眼睛里,宫肆擦擦,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是满头大汗!
拿块阿吉口水巾擦汗,又拿块给旁边冬春让他擦鼻涕,宫肆长长叹口气,闭上眼睛休息分钟,再次睁开双眼时候,他转向溪流方向,对溪流道:
“你……穿得好像个老大爷!”
已经做好被感谢准备溪流:……
走到隔壁把阿吉抱起来安抚下,宫肆立刻重新回到自己房间,看到冬春通红双手,他对冬春道:
“们还得再坚持半小时,溪流会儿过来。”
“好。”
冬春用力点点头。
***
夜晚诊所除他们只有另外批人,这个诊所就有两个抢救室,个抢救室门口是他们,另个则是群人。
大概就是之前救护车接回来脑梗老人家。
和人多势众那边比起来,他们这边越发冷清。
最后居然还是那边大门先开,医生出来,所有病人家属都涌
不过就在他准备驳斥宫肆时候,宫肆又说话。
双乌黑眼睛直直看着溪流,宫肆对他道:“谢。”
很简单两个字,语气自然,语式普通,看起来淡淡,然而溪流却听懂里面蕴含满满谢意。
“不客气。”天知道他本来可不打算这回应宫肆感谢,怎也要再要来次吃炖鱼机会再说,谁知道……
溪流站起来,然后坐在宫肆旁边。
溪流在二十五分钟之后到达,比他说得还提前五分钟。
他过来时候身上还穿着睡衣,睡衣外面是件传统袄袍,早在到达前五分钟他就电话通知宫肆,宫肆已经将阿吉用背带背在自己背上,又把能想到需要东西装个袋子,然后就在家中等着溪流过来。
溪流是自己推门进来,不是他个人,还有俩人,总觉得那俩人看起来不像是溪流家长,宫肆没敢冒昧打招呼,不过多亏那两个人,他们和溪流还有宫肆四个人,个人抓个床单角,四个大男人把床上秋夏稳稳抬起来,然后直接送到车上。
然后就是路畅通送医过程。
再次回到下午刚刚离开晒谷场镇中心,溪流路上已经打过电话,他们到时候已经有名医生和两名护士带着担架等在门口,顺利从车上转移到担架上,秋夏被立刻送入抢救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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