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天气着实是种折磨。
叶丞相忽然侧头
他自顾自去霍采瑜之前床上睡。
霍采瑜:“……”
算,能在陛下睡过床上睡夜,也比什都没有要好。
……
不久之后,新科举终于正式拉开,无数心怀期待、走投无路、志向远大书生学子,经过道又道严明验身,走进考场。
陛下要他血,他就给他血。
陛下要他命,他也给他命。
霍采瑜本只想着满足陛下切要求,没奢求过陛下回应;可看陛下心疼得脸都皱起来,他福至心灵,刻意运功把脸色压得有些苍白。
果然招来陛下殷切关怀和发自内心担忧。
感受着陛下小心翼翼地捧着他手坐在床边,像捧着件易碎珍贵瓷器,霍采瑜心里又甜又暖。
不适清理现场。
而就在此时,皇宫之内,李锦余正捧着霍采瑜手,有些心疼:“还疼不疼?”
为坑把黑猫,他特意要霍采瑜点血。
本来他只想霍采瑜扎破手指取两滴就行,没想到霍采瑜眼睛眨也不眨,直接拿匕首划破手腕,淅淅沥沥撒下半碗,把李锦余吓得脸都白,还以为霍采瑜突然想不开。
这可是将来真龙天子之血!
伴随着科考同前来还有夏日暑气。
春日已过,夏季炎热先雨水步到来,将封闭考场变作个又个热气逼人蒸笼。
叶丞相和霍采瑜坐在京城考场监考台上,头上是遮蔽炎炎夏日挡蓬,旁还有下人在挥扇子。
叶丞相端起凉茶轻轻喝口,祛除周围燥热,轻轻叹口气:“此次科考,学子们倒也艰难,这等炎热天气还要在考房里待两天。”
科考考房不过两三方宽度,同时容纳窄床、考桌、恭桶,除每日定时取恭桶下人,不能接触任何人。
不论如何,陛下至少还是在意他。
而且如今他受伤,刚才被陛下直接按在龙榻上,晚上是不是……
“啊,天色都这晚!”李锦余忽然抬头,脸担忧,“你受伤,早些休息,朕去另张床睡。”
霍采瑜:“……臣怎能独自睡龙榻?”
李锦余潜意识里直觉得这座皇宫都是霍采瑜东西,自然没考虑这多,摆摆手道:“没事,朕不介意。”
赶紧拿绢纸按住伤口,叫太医来给霍采瑜包扎,折腾半天才搞定。
看着霍采瑜因为失血过多脸色苍白样子,李锦余又心疼又愧疚。
这未来皇帝是不是有点傻,这大刀子直接往手腕上招呼!
早知道他就不突发奇想想用霍采瑜血去坑那黑猫!
霍采瑜自小练武,放点血对他而言几乎没有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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