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在旁人听来，可能隐晦得不行。
可对路言来说，已经是露骨
情话
。
顾戚自然能懂。
如果不是眼下人太多，他已经把人抱进怀里。
“那好，
换
个。”顾戚说着，撕张纸。
路言看着那带着顾戚特有写字习惯“路言”两个字，心口又被烫下。
“你没听他们说，什
叫目标吗。”在片喧闹声中，路言声音甚至显得有些柔软。
“要努力够够，可能够得上，叫目标。”
路言把那张白纸收过，两下折好，拢在自己掌心。
“不用你够。”
电光火石间，前排像是突然知道什。
“戚哥，你是不是还在遗憾上次五校联考那分啊哈哈哈哈，干嘛突然写言哥名字。”
被他这点拨，其他人也突然回神。
“哈哈哈哈戚哥是想写状元吧。”
“写状元就写状元呗，还非要写言哥，怎搞得跟谈恋爱样哈哈哈。”
他目标不用贴桌角，也不用贴书上。
就坐在他身边。
不过老周这句话说得很对，学得累就看看，打打气。
前排歪着脖子，正打算实时播报。
可看清那两个字瞬间，眉头就拧。
层，确保浸不进水才停下。
个传个，手掌宽胶带纸，很快就只剩中间那白色小塑料环。
群人写完、粘完，才发现最后排两位神仙都没什动静。
林季伸脖子过来窥，结果窥个寂寞。
两人纸上空白片。
这次他写得很快，还折下。
路言接过，打开看：“……”
“今晚想要去男朋友宿舍睡。”
“不知道努力够够，能不能够得上。”
本来…就是他男朋友。
还需要够什。
路言说这话时候，没敢看顾戚。
别人或许听不懂，可路言知道，顾戚很清楚。
他很少说这种话，还是在这种…随时可能会有人听见环境下。
“言哥上次不就是状元吗，写言哥也没毛病啊。”
……
顾戚也没管，随他们闹。
只伸手，食指轻抵在纸条角，贴着桌面把纸条推过去。
嘴角还噙着笑。
“戚哥写什？”其他人好奇开口。
前排有些不确定地又扫遍。
“就写个言哥名字。”
“别什都没写。”
路言眼睫微垂，看不太清神情。
林季：“哥，你们怎都没写啊？”
前排人转过身来凑热闹。
“戚哥和言哥目标，应该就是状元什吧。”
“什叫目标啊，是得努力够够，说不定够得着，那叫目标，说实话，觉得戚哥和言哥只要保持水准，基本没什问题吧。”
顾戚这才笑下，动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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