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考试，再卡800字，你就……”话说
半，路言才反应过来，在顾戚刚说完那话之后，立刻说这个，似乎有
“嗯，自己讨
。”
路言：“……”
“林季说你是第次拿第二。”
路言又扫那个“54”眼，然后才抬眸，看着顾戚。
“多这分，你就不是第二，知道吗。”
看着刚刚好停在800字标注那边，字不多，字不少，最后格也刚好落下个句号作文页。
路言额角青筋跳下。
“它让你不少于800，你就刚好800字？”
“多写两行，是笔没墨，还是没格子？”
路言手指点在那个右上角“54”上：“你知道你这分扣在哪吗？”
“作文要求不少于800字，就刚好写800字，当时附中老师给个满分，这次又刚刚好卡800，再加上那独份字，当场就认出来，给个54。”
“改完卷出教室就跟
说，说扣他分，长个记性，让他记得下次高考多写两行。”
周易笑着摇摇头：“是该扣。”
语文老师：“下次再卡800，给改到，上来就先扣5分。”
说着，语文老师还温温柔柔拍拍路言手，说句：“他不乖，别学他啊。”
是篇。”
“顾戚作文卷改到，给个54。”
周易猜出大概，于是低头悠悠闲闲翻排名，不紧不慢道：“认出他卷子？”
语文老师端着茶杯抿口：“就顾戚那个字，带他两年，还能认不出？”
“可关键是不仅认出，附中老师也认出。”
没考同分，顾戚是有点可惜。
可拿个第二，他却点都不可惜。
“这
多第次都在你身上，第次拿个第二，也不可惜。”
顾戚话说得格外自然。
自然到路言…耳朵都不受控地冒点红。
顾戚：“知道。”
“刚挨完骂回来。”
顾戚认得这快，路言倒不知道说什好。
好半晌，说句：“……你就自己讨。”
顾戚总算忍不住，轻笑声。
路言想到这里，看着顾戚。
“语文答题卷拿出来。”
看着路言小表情，顾戚心口都有点软，想笑，却忍住。
很听话地拿出卷子。
路言直接翻个面，翻到作文那页。
“她也给个54。”
周易知道今年语文作文是双人改卷，再取平均分，可听到附中老师认出顾戚卷子，总算露出点惊讶神情来。
“怎认出？”
“问定海神针去。”
语文老师嘴上很嫌弃，可脸上却在笑：“高和附中、新才他们联考时候，顾戚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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