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末因为家里长辈来
，他没有留校，回家
趟。
所以当顾戚给他发来张照片
时候，路言还有些不解。
照片是在教学楼外面拍。
那个教室路言很熟悉，不算上自己，光和顾戚去过
九班人气得够呛。
关帖子之后，立刻熬个通宵啃错题本。
说实话，他们并不在乎平均分是不是第。
如果路言这次仍旧没参加考试，就是拿个平均分倒数第，他们顶多也就反省阵，过两天就忘。
毕竟很少有人能保证每次都是正常发挥，甚至超常发挥。
顾戚边翻资料，边问：“刚群人围在这边说什
？”
“问
参不参加考试。”路言道。
顾戚抬起头来。
“说参加。”
“别…还没说。”
顾戚看着路言桌面新放那叠纸：“谁给？”
路言：“清北和班长他们整理资料。”
顾戚扫圈，好像是每个人桌上都有本。
路言解释道：“人手份。”
路言话音落，顾戚视线就停在自己空荡片桌子上，微挑眉。
这叠东西其实也不薄。
几人生怕路言背着背着，再给背恼起来，又想弃考，忙找补道。
“其实背不下来也没关系，多看几遍，基本就能理解大意，然后再尝试解题就好。”
“对，尤其是物理、数学这些题，要是不会写，就多默些公式上去，有时候也是会给分。”
到这个时候，路言其实并没有想刻意瞒他们什。
可这次不样。
这是言哥进中、进九班以来第次考试。
他们必须把场子给撑住。
最起码，不能从正数第变成倒数第！
路言并不知道发生什。
顾戚笑下：“不用说，会知道。”
路言参加这次考试事，给整个高三段冲击力，甚至比五校联考消息还要大。
论坛里还为此专门开个帖子。
在硬挤出来天半假期里，成功建起高楼。
基本中心就围绕“路言据说要参加这次考试，也不知道九班平均分会不会滑铁卢式下跌”这个话题展开。
人手份。
他可能不算在这“人手”里。
路言原先以为顾戚已经拿，见他这神情，还顿下：“问问清北？”
“不用，”顾戚坐下，顺势拿过路言桌角那叠纸，翻翻，“整理得挺细。”
路言：“嗯。”
可包括周易在内所有老师，都心照不宣地没提起这个话题，也没提起上次考试。
路言知道他们在担心什。
在这场考试没结束之前，谁都说不好会发生什。
所以都没说。
等到顾戚回来时候，林季他们已经各自回到自己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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