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瓶子点点变空,心也跟着静下来。
路言原先并不怎喜
孙雨蒙点头:“可能没几天就要搬。”
“啊?”
“什意思?”
陈蹊:“现在还不确定,也是听其他班说,今年暑假应该就只有二十多天,七月底就会开学。”
“不是吧,就最热时候?”
“什刚好站在操场边上,”陈蹊回句,“那天们起从实验楼回来,在路上看到老曾往操场那边去,戚哥才拐个弯,到操场去‘赎’你们,让去找老周。”
“否则你们以为老周怎会来得这快。”
“就说!”朱瑞恍然大悟,“还纳闷,戚哥什时候到操场来,怎都没看到。”
“给戚哥跪下!”
“就感天动地!”
言哥你别听林季瞎说,”朱瑞开口道,“那天要不是戚哥在,第二天们都得通报。”
朱瑞把事情来龙去脉说遍。
“那时候们刚进学校没多久,刚好碰上什‘周周清’政策,个月考三次试,规模还都不小那种。”
“最后月考时候,整个年级段人几乎都考瘪。”
那时候也没经历过曾宏毒打,林季拿着篮球,和郑意肩勾,背搭,直接就下楼。
“高三楼有空调,还是中央空调,热不到你。”
“夏天不是这过啊。”
“应该有空调,电视,手机,西瓜,冰淇淋,什都好,就是不要堆试卷。”
路言坐在那边,听着他们说话。
偶尔抿两口水,回几句。
群人乐乐呵呵说阵,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忽然传来句:“都年啊。”
体育老师见他们来精神,从旁楼梯走下去。
“听他们说,高三再上几天课,就停课自习。”尚清北往高三教学楼那边看。
孙雨蒙:“现在上课其实也跟自习差不多,老师最多讲讲卷子,该复习,应该也都复习完。”
“所以们下学期就要搬到那幢去?”朱瑞偏头去看孙雨蒙。
原本只是想玩个两把就上楼,谁知道,人起头,后边还跟不少不谋而合。
除九班之外,别班也坐不住。
又是晚上,操场很少这热闹过,高年级段还以为高搞个什夜间篮球赛,于是走廊上站群看热闹。
传十,十传百,没多久,由于声势过大,群人被曾宏当场抓获。
“戚哥没打球,只是刚好站在操场边上,就被老曾当成‘同伙’并抓住,”朱瑞有些想笑,“戚哥前天刚替学校拿个什竞赛金牌,第二天要开表彰大会,老曾觉得左手金牌、右手检讨什,太说不过去,就算,说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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