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戚曲指，在路言刚圈起来
试卷上点
点：“这丢掉两分，心疼完没？”
路言心想，顾戚刚从周易那边回来，该说、该分析，周易应该都跟他说过，顾戚这意
“扣你两分，不冤。”
路言拿起笔，在顾戚试卷上随手圈
下：“这公式，上次……”
“还没回答
问题呢，心疼什
？”顾戚顺势握住路言想要收回去手。
路言把手收回来：“……后半句没听到吗？”
虽然朱瑞那句“分数”是情势所迫。
朱瑞都来不及想，嘴巴比大脑更快：“言哥心疼你！”
林季：“……”
徐乐天：“……”
路言：“……”
“是吗，”顾戚说这话时候，就看着路言，在他身边坐下时候，身子还微侧着，朝着路言那边，“心疼？”
路言没留心朱瑞他们刚在讨论什。
只看着顾戚卷子。
最后那几分，就扣在那超纲公式上。
班主任他们骂骂也是对。
恰好朱瑞又在这时开口，于是路言不怎走心地回句“嗯”。
没回寝室。
而是去高三楼，在顾戚原先带他去那间自习室里，做两天题。
可能是被顾戚陪他们参加高考这件事刺激到，这次期中考，九班成绩格外好。
年级前十，光九班就占三个。
平均分也位列第。
可这几分确是白送掉。
说心疼，也说得过去。
“那心疼完没？”顾戚突然说这句。
路言时没听懂：“……什？”
什心疼完没？
路言有点想把试卷盖他脸上。
路言看朱瑞眼。
朱瑞怂到不能再怂地在后面加三个字：“分数。”
顾戚轻抬手，给个“知道”信号，朱瑞立刻拔腿跑。
“班主任是不是跟你说过，如果在考场上，写到这些超纲公式，不能直接用？”路言声音压得低，控制在只有他和顾戚两人听见范围内。
“你看你看，言哥都说‘嗯’，”朱瑞啧声，“怪心疼戚哥。”
“心疼什？”顾戚从后门走进来。
朱瑞被突然出现顾戚吓跳，刚说过话全抛在脑后。
只抓住零星几个词。
言哥、戚哥、心疼。
可年级第，却挨几顿呲。
“还是头次见戚哥被老周他们连起来批。”林季刚打探消息回来。
徐乐天不解：“戚哥那成绩，都超标这多，还挨骂啊？”
有人回：“戚哥跟们标准不样，是按状元标准来，当然要吹毛求疵。”
“那也不能呲太过吧，”朱瑞说着，看见路言在看顾戚试卷，求认可似，顺嘴说句，“言哥你说是对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