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北哥，放过
小脑袋，你直接往下解吧，不行
。”
“老周不是说最后
题换汤不换药吗，为什
觉得连碗都换？”
“不行啊，北北，粒子为什走出个奥运五环啊，跟你粒子不太像啊！”
“奥运五环？那这个差不多。”
“看看。”
中教学进度快，尤其是物、化、生三门，高二上学期结束，已经把教材完整过遍。
平日测验难度也基本和高考持平，甚至因为拥有周易这类出惯竞赛卷老师，为所欲为，有些压轴题难度甚至直逼竞赛。
路言还没来得及做题目，就着尚清北解题思路，当场过遍。
尚清北步骤虽然繁琐，但往往是改卷老师最喜欢。
踩分点都有，哪怕答案算错，步骤分也基本能拿满。
路言不知道，他这句下意识“习惯”说出口时候，顾戚看他很久。
台上尚清北不知道后排两位大佬对话，解第二问之后，对着黑板看好会儿，决定先打住。
尚清北转过身，看着底下群人：“已知条件差不多都列出来，大家自己解解看。”
底下懂，在尚清北画完图后就回位置，不懂还死盯着黑板，脸问号。
“那再给个提示，”尚清北在图上又多画条轨迹：“第三问和第问关系不大，不要局限于第问求到范围，没什影响。”
是醒。
顾戚笔尖顿下：“吵到？”
“没，”路言意识还不清醒，“谁在讲台上？”
顾戚：“尚清北。”
路言眼睛没睁开，声音闷在衣服里，挺软：“物理？”
“你看，
路言算完答案，重新趴下去。
台上尚清北点都没发觉路言刚醒遭，还在划重点。
分钟过去，没人动笔。
三分钟过去，没人动笔。
五分钟过去，仍然没人动笔。
再睁眼时候，路言被顶头灯恍恍眼睛。
其实醒之后，他就没再睡着，只是昨晚久违地熬个通宵，虽然刚补觉，可精神还很懈倦。
顾戚位置空着，也不知道去哪里。
台上传来尚清北声音，路言微撑着抬起头，看看清黑板上题目。
道电磁大题，周易下午给习题之。
“嗯，”顾戚在黑板上扫眼，才讲到第三小题，“还要讲会儿，自习室人不多，吵得话去那边睡？”
“不用，”路言头又往下埋点，下意识说句：“习惯。”
路言是真习惯，不觉得吵，甚至有时候醒来，听着耳边絮絮讨论声时候，还觉得挺舒服。
总好过什声音都没有。
路言说完，继续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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