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他妈
年纪应该挺大，头发有些花白，但光听嗓门都能知道精神很好。
顾戚笑
下，语气有些散漫：“老师，
是没做好，还是没做完？”
“做是做完，也挺完善，”话
说完，化学老师立刻觉察到自己又被顾戚绕进去，忙回归正题，“谁问你后来，问你早自习
时候跑哪里去？”
顾戚笑下：“有事，就回来看看。”
化学老师显然不信，边俯在讲台上开多媒体设备，边问：“什
事这急？等记录做完再回来也不行？”
中校训，在整个高校区都很有名，因为只有四个“自”，简单，好记。
自律、自信、自省、自由。
镇安各大高中老师，基本都来中听过公开课，感慨最深，就是中“课堂自由”。
路言现在体会到。
节课45分钟，老师讲话，甚至还没学生多，常常是个问题或观点跑出来，底下立刻开始阐述解题思路。
两人位置挨着，离得很近。
没距离限制，也不像周六那天光线惨淡，路言这次看得很清楚。
也总算明白那些论坛里，为什总调侃“顾戚”这名字是个“神级账号”。
除成绩和家世外，长相也是资本。
明明是带着点攻击性和疏离感长相，可话语间又随性，甚至有些散漫。
。
“可能就是不太爱说话。”
“还会说谢谢。”
顾戚笑下。
还挺贴切。
顾戚看路言眼。
想见见他新同桌。
是挺急。
这话顾戚没说，但另头趴在桌上困迷糊前任同桌郑意，却是举举手，打着哈欠说道：“也不是什大事，就同桌没。”
九班人就这硬生生给笑清醒。
根本不像上课，像“斗法”，还是回合制。
再加上“闭关锁班”政策抓得很牢，空气都有点凝滞。
化学老师刚进教室，书都没放下，就先开口说句：“顾戚，早上记录做到半上哪儿去，找半天，人影都看不到？”
这声把底下人给弄激灵，睡意散大半。
路言抬头看着化学老师。
路言身边没有这样人，顾戚算是第个。
路言收回视线。
应该也会是最后个。
早上共四节大课，也不知道谁排课，全是理科，等到最后节化学课时候，底下所有人都有点萎。
路言也有些吃不消。
“班里人性子都不错，不难相处。”
“有事……”顾戚说着，不知怎，忽然就顿下，再开口时候，话锋已然转，“只是都挺忙，有事可以找。”
顾戚悠悠道：“闲。”
路言：“……”
路言这才偏头，看顾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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