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想起在来之前,付临电话跟他说话。
“你不用做什,就帮看着,别让他们俩睡屋就好。”
“会提前跟年年说。”
“知道你哥从小到大几乎没感过冒,以防万。”
“你说话不好使也知道,又没让你去跟你哥谈?”
温年静静看着他,破天荒地喊声男朋友全名。
“沈淮景。”
几分钟后,沈老师被勒令坐在沙发上,手里还端着杯刚冲好、乌黑乌黑感冒灵。
等付临和沈寒过来,见到就是这样幅景象。
感冒温年坐在旁喝开水。
沈淮景喉结不受控地滚,沉沉吐口气。
温年听见他叹口气,仰头看他:“怎?”
“没怎。”
“只是想,可能不止这样。”
说完,温年还没反应过来,沈淮景已经低头。
现在声音更是半埋在衣领布料间,显得瓮声瓮气。
“离得近容易传染。”沈淮景听见温年这说。
“不见面还好。”
温年声音很轻,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但沈淮景听得分明。
他只说半句,但沈淮景就是听懂他话外意思。
颁奖典礼是回事,真担心温年感冒也是回事,付临心操得稀碎,把西装挂到二楼之后,立刻把茶包拿出来。
沈寒屁颠屁颠接过煮茶重任,煮完后,每人喝杯,付临又交代半天,才开车走。
沈寒个闪身,在二楼小次卧住下。
本来他想住客卧,可不知道为什,他哥和年年都没让。
温年抱着常盖薄毯,从主卧出来,还没走
没感冒沈老师坐在沙发上喝感冒灵,看起来心情…还挺好,好到在这别墅见到沈寒,都没太大表示。
倒是温年有些惊讶,问沈寒怎过来。
沈寒看付临眼,在他示意下,苦哈哈地说:“临哥说你感冒,不放心,就跟过来看看。”
苍天。
要是被他哥知道临哥是担心家里没人看着,两人“肆无忌惮”再给传染,所以把他抓过来当电灯泡,他定会被他哥扔出去吧?
温年脑海霎时浮出“感冒”两个字,还哔哔响着警报,他下意识躲下,可这次没像车上样,他没躲过去。
没有口罩阻挡,也没有掌心撑着,这次吻得很干脆。
等再分开时候,温年都快站不稳。
沈淮景在他眼睫上又落个吻,很轻:“感冒不,放心。”
温年:“……”
“那见面呢。”沈淮景问。
见面,想要再“离远点”就很难做到,温年没说话。
沈淮景下颌微微绷起,随即笑下。
“见面,会想像现在这样?”
过片刻,温年才回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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