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临盯着这头像看半天,也没看出什名堂来。
乌黑片水,上头飘着片浮萍。
这浮萍还不怎好看,如果是完整片,那大概还能称得上圆圆绿绿胖胖,可现在却缺个口,那缺口还不像先天,像是被什东西吭哧咬口。
付临看得直皱眉。
作为个说句晦气话都要连呸三声,让大风刮去,逢年过节不把家里布置得跟春晚现场般喜庆这年就过不下去要强男子,看着这小破浮萍不得劲。
晚上吃完饭,付临给温年发条信息,问手怎样。
温年说没事。
以温年性子,就是手磨出水泡大概也说没事——在这点上,和沈淮景是如出辙。
付临只好转头去问沈寒。
沈寒直接对着温年手心拍张照过来,说:没事,就点点红。
“这两天山里可能会降温,锦鲤容易感冒。”温年解释说。
沈寒盯着那池黑水瞧瞧:“如果感冒怎办?需要吃药吗?”
温年起身:“般都是轻度,缓两天可以自愈。”
沈寒深思会儿。
“还能自愈?”沈寒深思会儿,说,“那比你厉害。”
沈寒往楼梯那边走两步,才发现温年没有跟上。
回头,看到他还站在假山池那边。
“年年?”沈寒喊声。
温年呼吸有点烫,直到沈寒声音出现,才把他从那句“早点回家”中拉回来。
他按下锁屏键:“来。”
【付临:你这换什?看着不喜庆,换。】
付临刚跟温年聊完天
沈寒说没事,那就是真没事,付大经纪人放下心来,转头翻翻沈淮景这个月行程,想把航班信息发过去。
点开消息列表看,差点没能找到人。
【付临:?】
【沈淮景:。】
【付临:好端端换什头像?】
“……”
·
这趟录制就在江城邻市,路程不远,童从安闹两天流感,付临生怕他传染给温年,就给他放两天假,索性自己上。
本来打算就在小屋后头机动组凑活两天,吴导不放心,在山脚安排酒店,只好住下。
下午砍完柴,温年掌心被擦得有点红,好在没有磨出水泡,温年不在意,付临倒是挺担心,毕竟录制完还要回去上课,就去后屋翻双厚实点手套给他戴上。
仿炉火颜色灯将庭院照得莹红,许新他们站在楼梯上等落后两人。
“这下是雪还是雨?”许新问。
李思远伸手接下,用指尖捻:“应该是雪。”
雪似乎下得大,温年走出没两步,又折回去,借着手机光在地上找块石头,把鱼池旁挡风板固定下。
沈寒走过来,疑惑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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