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年也说不上来,比起烟气,更像风衣上薄荷香。
“睡衣没来得及
沈寒自食其力把外套扯下,随手扔在地上,从二夏养成习惯让他张口喊声“年年”:“渴!”
沈淮景转头,盯着看好半晌,才把他拎着靠起来。
沈寒眼睛没睁开,蜂蜜水喝得倒是挺快。
“年年,这水有味。”
沈淮景拿着毛巾在他脸上糊两把:“叫嫂子。”
温年拿着毛巾手指忽地紧:“……就擦下脸。”
二夏录制那两个月,不说擦脸,有次沈寒扭到肩膀,衣服都是二夏群人帮他换,温年是室友,帮他换次数自然最多,这事沈淮景也知道。
想到这,温年觉得是自己误解,正要开口,却听到沈淮景声音。
“你如果问是‘沈老师’,那沈老师说可以。”
温年:“?”
别墅定期有人清理,因此很干净。
熟悉黑白灰色调,在这雨夜显得有点冷清。
沈淮景冲杯蜂蜜水端上楼。
冷清房间里此时有点闹,沈寒边嚷热,边抬脚踢被子,浴室传来阵水声。
几秒后,水声停止,温年从里头出来,手上还有块打湿毛巾。
沈淮景知道他在想什,说:“他喝酒,冷不到哪里去。”
像是为印证沈淮景话似,沈寒喊着热,又伸手胡乱扯外套拉链,扯着扯着把自己扯清醒几分,迷糊中看见温年,跟个棒槌似脑袋撞在他肩上。
“哥是魔鬼。”
“?”
“不让说话。”
“不行,哥不让,”沈寒显然不太习惯哥哥糊脸爱,摇着脑袋躲避湿毛巾触感,“喊他要送去和轮胎睡。”
“出息。”
沈淮景给他盖好被子,关灯下楼。
温年正在橱台前洗手,擦手时候很轻地嗅下肩头衣服。
“有烟味?”沈淮景走过来。
沈淮景:“但男朋友说不行。”
沈淮景把声音放得更低:“所以你现在在问谁?”
不知道是不是在车上和沈寒坐得太近,又坐得太久,温年觉得现在他身上仿佛也沾点酒气,烫得不行。
他僵小半晌,把手上毛巾塞给沈淮景,转身:“……下去煮粥。”
沈淮景失笑。
沈淮景视线在那块毛巾上定下:“给他?”
温年“嗯”声:“擦下,好睡点。”
沈淮景慢悠悠放下蜂蜜水,笑下:“擦什。”
温年:“脸。”
沈淮景没说话,只含笑看着他。
“说吵。”
“还说吵醒你就把扔到车库去和那墙轮胎起睡。”
温年:“……”
沈寒正欲再说,后颈衣领就被提溜起来。
哥哥爱,令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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