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哥说你今天就睡4个小时。”温年道。
下飞机又自己开车过来。
见他真担心,沈淮景说:“没那少,飞机上也睡。”
飞机来回两个小时,加起
温年摇头:“不难闻。”
就是……
“你最近烟是不是抽得有点勤?”
“那天在斜风巷……”想到斜风巷事,温年顿下,“身上也有。”
听出温年不太自然地顿,沈淮景反问:“斜风巷怎?”
幸好手环已经关掉,温年心想,否则现在大概又要片红。
这个拥抱和领奖台上那个克制礼貌拥抱不同,沈淮景右手覆在温年后颈处,有搭没搭地轻捏着,蹭得温年有些痒。
感觉到温年身上有点凉,沈淮景把风衣脱下,披在他身上:“怎不穿件外套?”
“场馆里不冷。”
风衣有点大,温年被沈淮景气息层层裹住。
听到温年声音瞬间,沈淮景便睁开眼睛。
可他没坐起来,只是覆在眼睛上右手放下去,偏头看他。
“怎过来。”沈淮景声音微哑。
温年手里拿着块巧克力:“临哥说你午饭都没吃。”
“怕低血糖?”沈淮景笑下。
休息室,要颁奖叫。”
“你就该!”付大经纪人咬咬后槽牙,可最终还是拿出手机,给温年发消息-
后台通道没打灯,比场馆内冷上不少。
连绵阴雨天,潮气很重,温年穿着短袖走到休息室门前,打个寒颤。
拿钥匙开门,就看到沈淮景单腿屈膝半躺在沙发上,右手手背正覆着眼睛,从他那个角度只能看见沈淮景额前点碎发和流畅下颌线。
温年:“。”
因为那个唇角吻,这两天想到五块他都觉得……虽然五块没看到。
沈淮景笑下,才回答他上个问题:“没多抽,就支。”
“提提神。”
听到他说提神,温年心口塌下去小块。
熟悉薄荷香,以及点点烟味。
“你抽烟吗?”温年有点不太确定,刚刚在领奖台时候好像还没有。
沈淮景“嗯”声:“衣服上有味道?”
温年:“点点。”
“难闻?”
温年点头。
“过来。”沈淮景慢慢起身。
温年把巧克力递给他,沈淮景接过,就着这个姿势,把温年拉进怀里。
温年:“?”
沈淮景:“抱下,充个电。”
在睡。
休息室沙发小,躺得应该不是很舒服,温年心想。
后台隔音墙做得不错,听不见太多声响,温年小心带上门,把最后点余音隔绝在外头。
沈淮景还以为是付临,问:“什时候?”
温年:“3点15,长跑和团体赛还没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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