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显然也知道钟文跃，点头：“跃哥人很好
，英海金牌经纪人
，业务能力很强。”
温年始终没说话，那头吴光也安静下来。
足足
分钟沉默之后，吴光才重新开口。
“温年，其实
跟你说这个，除觉得机会难得之外，也…有私心。”
“因为二夏节目热度超
沈寒耳朵竖得更尖。
“之前你表示没这个意向，也就都回绝，可这两天英海人找上……”
“英海”出，沈寒立刻咳嗽连天，吴光听就笑。
吴光：“英海情况沈寒最清楚，确是不可多得机会。”
温年：“？”
吴光声音响起：“年年？”
“在。”
“沈寒也在你那里吧。”
沈寒：“！”
他这才想起来当时他拉着温年上楼时候直播还没结束。
温年：“嗯？”
沈寒默下：“你以后……”
沈寒话被阵铃声打断。
“谁啊？”
“吴导。”
闪过这条弹幕。
他忽然转过头，看温年眼。
手机日历上已经翻到九月，昨晚刷朋友圈时候，他还刷到周嘉益消息，嚷着不想开学。
等温年开学，等二夏结束，再见面似乎就没那
简单。
不说他和温年，就连从小起长大许新他们，有年也忙到只有过年时候碰几面。
沈寒顺过气来，说：“前东家。”
“咳成这样，还以为你和前东家有矛盾。”温年说。
沈寒摇头：“没，合约到期就和平分手。”
“就是突然听到英海名字有点惊讶，英海这两年签人很少，但资源、报酬在业内也算是顶尖。”
吴光继续说：“而且这次来找是钟文跃，钟文跃你可能不是很解，这说吧，他在业内影响力不比付临差。”
沈寒只好出声：“就随便听听。”
吴光：“听听也行，也可以帮温年参谋参谋。”
参谋？
两人对视眼。
吴光像是斟酌会儿，才开口说：“直没说，但你应该也知道，从二夏开播到现在，你话题度直很高，想签你公司也不少。”
“吴导？他找你干嘛？”
温年摇摇头。
吴光单独给温年打电话，这让沈寒有点“警惕”起来：“走走走，回房间开免提。”
沈寒拉着温年回房间，盘腿坐在床上，径自点开免提。
温年没辙，只好随他去。
哪只是水友们快乐“啪”没，他快乐才真“啪”没。
如果温年是家里人就好，沈寒忽地想。
“冷话上去披件外套。”温年说。
看沈寒抱膝坐在沙发上，莫名有点像五块。
“年年。”沈寒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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