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年低着头,良久:“嗯。”
其实可以让宿舍里人走趟,送把伞,但他没有。
……沈淮景也没有。
窗外阴雨阵阵,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电影,周遭安静得像是只有风雨声以及彼此呼
沈淮景拿出手机打个电话。
那头人隔会儿才接起。
“哥?”声音含混到几乎听不清音调。
“下雨,去阳台把小木槿和那盆月季移到室内。”
“……啊?哦。”
“下雨,先回去!”
沈淮景听着他明显变快语气:“怎?”
温年犹豫小下,说:“……花还放在窗台上,小木槿不能淋雨。”
他顿下,又说:“尤其是夏天,会儿晒会儿淋最容易生病。”
沈淮景:“。”
沈淮景侧过身,温年进门。
沈淮景说让他放,真就全程没接手,看着温年进他房间,看着他把西装从防尘袋里取出来,又看着他挂进衣柜。
只偶尔提示两句话。
“左边柜子。”
“那边是衬衫。”
。”
温年点点头。
出门前他是给他发消息。
温年把西装递过去:“领口和袖口清洗下,其他地方没碰水。”
沈淮景没接,只是很轻地说句:“就这给?”
沈寒昨天刚换个凉席,趴着睡半个多小时,顶着脸华夫饼印记行尸走肉般爬起来移花盆。
移完花盆,倒头又睡过去。
“现在淋不到雨。”沈淮景放下电话。
温年脑海有点混乱,都来不及提醒他沈寒在午睡。
“这边也没伞,”沈淮景笑下,“好像只能等雨停再走。”
沈淮景伸手把径直往楼下跑人拦住,半是好笑,半是无奈:“小木槿不能淋雨你就可以。”
温年懵下:“……什?”
沈淮景:“到底是谁比较容易生病。”
温年耳边嗡声,大脑CPU在刻彻底负载,刚刚占据所有思绪小木槿被名为“沈淮景”雪花片压垮,埋在最深处。
温年句话都说不出来。
“衣架在二层。”
温年从来不知道,“还”西装会是这复杂件事。
复杂到窗外什时候落雨他都不知道,复杂到…他都把沈淮景房间布局记清楚。
温年看眼窗外,说好5点才下雨毫无诚信可言地现在就下,雨势还不小,墙上月季被打得摇晃不止……月季?自己是不是忘什事?
对,阳台小木槿!
温年:“?”
防尘袋包着…也不行吗?
温年把西装重新抱回去:“那等下去趟干洗店。”
这下怔住人变成沈淮景,良久,他才笑:“是说把衣服放到二楼去。”
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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