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刻，温年在他身上看到
沈寒
影子。
温年叹口气，去化妆间把自己外套拿过来。
还好因为录影棚温度开得低，平常他们都会带件外套过来。
“早上从别墅带过来，没穿过，干净，要是热你就把袖子折上去。”温年说。
周嘉益穿上外套后突然想起来：“那你呢？”
温年抬手制止他“+1”拥抱：“打住。”
周嘉益直身，温年视线中出现片红。
温年：“……”
他好像忘自己手臂和脖颈那边朱粉还没卸，当时做妆造时候，为颜色更加鲜亮，化妆师费好大番劲才把它调成接近血色红，周嘉益今天偏还穿着白色T恤，现在染……这上街要是不当做变态抓起来怕是也要吓到路过无辜市民。
周嘉益觉得温年视线可疑，低头：“
…草。”
他“唉”声。
原先以为两期就结束事，谁知道能录到现在，光看这手肘就知道吃不少苦。
周嘉益伸开双手，拍篮球似在温年后背拍三下：“辛苦。”
“共三下，下，老郑下，老赵下。”
“算，再加下吧，否则对不起名字。”
不再思考，只有脚步机械如同人工智能，跟着工作人员往后台走，满脑子想着件事：沈老师找他干嘛？
推开门，看到温年，生锈脑子才重新恢复运转。
他靠在门上，用手拍拍胸口：“吓死。”
温年走过来：“吓什
？”
周嘉益：“工作人员跟说沈老师在休息室等，还以为他有事找。”
温年：“
本能驱使他随手抽过旁纸巾，温年立刻喊停：“别。”
已经晚。
周嘉益胡乱擦两下，衣服上红色从稀落几块，变成斑驳片。
温年：“……”
周嘉益茫然抬头。
温年：“？”
他想想，才反应过来周嘉益话里意思。
周嘉益，+1。
温年失笑：“你冷不冷？”
这名字冷笑话都不知道玩多少年。
“沈老师能有什事找你，”温年失笑，解释下，“要去找你时候刚好遇上沈老师，他说那边人多，过去不方便，就让人把你带进来。”
“也幸好你没出去，你要出去说不定会被围起来。”
这段时间二夏忙得连睡觉时间都要扣着，别说和他们碰面，就是微信聊天次数都很少，温年见到周嘉益也高兴：“他们两个呢？没有跟你起吗？”
“票少啊，每个学院就两张，这个还是外联单独给。”
温年妆造还没卸，舞台上灯打，什细节都看不出来，这凑近，周嘉益才发现温年手肘那边都有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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