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两个人
问答，先后丢
四个花盆下去，荣贵再问
时候，得到回答终于是“不在”。
“它吃饱离开，
们继续赶路吧！”荣贵就高高兴兴说。
“它定是个大个子。”他又说。
这是水路中唯插曲。
这之后又过两个小时，小梅宣布他们即将上岸。
荣贵继续在旁边撺掇。
撺掇久，小梅又对车上系统下个指令，盆绑着“蘑菇”绳子忽然断裂开来，在两个机器人注视下，那盆“蘑菇”满满向下飘去。
“不会砸到那条鱼吧？”荣贵忽然有点忧心忡忡。
小梅没有说话。
“它还在吗？”荣贵又问。
小梅陷入沉思。
不过这刻，不可否认是他再次对下方鱼产生无可遏制杀意。
任何个人，当他做件事做成千上万次之后，他定会对此麻木。
这种事也不例外。
然而，打断他仍然是荣贵“大嗓门”。
对这条鱼弱点若指掌，只要他愿意，他可以用千种方法杀掉这条鱼。
所以他只是静静停顿在那里，冷冷看着下方大鱼。
那条鱼也仿佛感到危险，又悄悄下去点。
然后又浮上来点。
再浮上来点。
“在。”
“那就再丢盆呗~”
“还在吗？”
“在。”
“再丢！”
“小梅，那条鱼还跟着们吗？”
“你说……它会不会是饿啦？”
“你说它会不会是吃掉下去蘑菇，游上来找蘑菇啦？”
即使只看文字都能感受到天真感，是荣贵特有说话方式。
“你再丢盆蘑菇喂它呗~反正们蘑菇还很多。”
距离接近，小梅将那条鱼打量更加仔细，他也越发肯定：这确实是他每次都会遇见那条鱼没错。
只是为何——
他没有推开门，仍然遇到它呢？
水里有其他通往外界通道？或者这条路原本就是通往外面？
真正“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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