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那侍从这般腿软。
实在是季雪庭如今模样实在可怜狼狈:那短短上衣衣带早已尽数断裂,完全是
话音刚落,从暗影之中传来晏家暗卫回应。
晏慈这才再次踱步,打算下楼去应付下那位皇太子交代下来无趣刁难。不过他刚走几步,脚尖就轻轻碰到枚小物。捡起来之后在手中轻轻摩挲片刻,晏慈认出来,这应该是那位四皇子扮做伎人时挂在耳上枚耳坠子,从触感来看,唔,应当是枚琉璃材质莲花耳坠。
很显然,方才那少年张牙舞爪气呼呼冲出门去时,应当已经紧张得够呛,连耳朵上耳坠子掉也完全顾不得捡。
“呵……”
晏慈用手指轻轻拨弄着掌中那做工精美,质地却格外脆弱耳坠,眉头轻挑,随后,嘴角绽出抹很淡,很淡笑意。
季雪庭扭头瞪着他,愈发气得牙痒。
“都说关你屁事!”
年少皇子气呼呼吼道,把将肩头披风甩在地上。
然后,他气势汹汹地把推开门,冲出去。
少年人足音很快便消失在走廊尽头,想来他先前刻意包下房间也就在不远处。
门去——只要回到自己房间换回正常衣服,他就不信自己还会这般狼狈。
结果他刚到门前,晏慈已经个闪身来到他身侧,自他肩头探出手来,直接在季雪庭面前按住门扉。
“你还想做什!”
感觉到身后那个男人身上淡淡檀香与墨香,季雪庭仿佛又能感受到那种冰冷,随时随地会被绞紧,吞噬掉恐惧感,整个人不由自主便瑟缩下。
当然,下刻他又立刻撑起面子上张狂,十分嚣张地质问道。
……
……
……
另边,天香阁雅间之内,季雪庭内侍看着闯入门来四皇子,简直被后者模样吓得魂飞魄散。
“四殿下?殿下你怎?!”
这样想来,确实是自己多此举——晏慈自地上捡起自己惯用那件披肩,面无表情,垂眸暗自想道。
“派人跟着,莫让其他人惊扰到四皇子。”
想是这想,不过片刻停顿之后,晏慈
便又对着看似空无人偏厢内冷淡地吩咐道。
“遵命——”
“怎,你还真对起什不该有心思不成?晏归真,你是真不怕死吗?”
那个又恶心又无耻瞎子却只是在他头顶幽幽地叹口气。
下刻,季雪庭肩头忽然微微重,就这多件轻软厚实狸子皮衬里披风。
“外界风凉,四殿下向来体弱,方才又……又出汗,还是小心些为妙。”
晏慈将披风披到季雪庭身上后便立即缩手后退,与季雪庭拉开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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