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也没有直接跟叶上秋说，只是拿过那盏微凉
灵茶倒
，重新斟
杯热气氤氲放到叶上秋面前。
“师尊留给谢重星丹药，是聚灵丹？”
“嗯。”
商余辞幽幽开口：“弟子千辛万苦师尊才舍得赐给弟子枚聚灵丹，谢重星不过是与师尊有面之缘，师尊竟就这样把聚灵丹送出去……”
叶上秋手指微动，淡淡地看商余辞好几眼之后，终究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样，将手放到商余辞头上，
叶上秋皱眉：“你希望
不信你？”
商余辞笑容顿：“……不希望。”
叶上秋点点头，抬手又给他塞瓶丹药。
商余辞：“……”
他不知道是想到什
，面不改色地将那瓶丹药收下：“不过照刚才情况看来，那两个云剑宗弟子并未认出与师尊。”
“弟子相信师尊……”商余辞抬手给自己也倒杯茶，低头喝口，“这灵茶滋味有些淡，下次弟子寻到好茶叶，再给师尊泡上几壶。”
叶上秋并不是那种注重口腹之欲人，只不过商余辞这样说，他也就淡淡地应。
商余辞含笑地看着他，手里难得地没有挂着那串佛珠，反倒拿着那个白瓷茶盏在手中把玩着，纤长手指落在瓷盏杯沿上，显出种与他外表不符、流畅力量之美。
叶上秋这时候才注意到，他这个弟子其实并不像他看上去那些纤弱，露出手腕骨节覆盖着层漂亮肌肉，白皙皮肤倒是给他蒙上层惑人错觉。
不过，以修为方面而言，他本就不是纤弱之辈。
“会认出来。”叶上秋悄悄地将那杯微凉灵茶往桌上推去，淡淡地说道。
他目光在灵茶上扫眼，微微皱皱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商余辞话，他喝几口之后，竟也觉得这灵茶滋味有些淡。
以前分明不是这样。
逆徒害。
商余辞将他小动作收入眼底，只觉得异常有趣。其实不是叶上秋嘴突然挑，而是这灵茶只能趁热品尝，旦凉，茶叶中苦味就出来，喝起来自然就不大清美。
叶上秋收回目光，低头抿口手中灵茶。
“弟子很高兴。”商余辞突然说道，手中白瓷制成茶盏落在石桌上，发出“哒”声轻响。
叶上秋抬眸看过去，不知道怎地，商余辞硬生生从他漆黑平静眼眸里看出几分迷茫之色。商余辞抿唇笑：“弟子是高兴师尊这般信任。”
他说谢重星丹田受损，正需要灵药修复丹田，他师尊信；他说谢重星可以帮他们寻到中和衍魂叶药效定神草，他师尊也信。
怎就……那容易相信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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